兒到底是個小哥,也不可能是對林忘有什麼非分之心。
猶豫了一會,林忘只得同意,但因他還要出去擺攤賣醒酒飲,不可能給金哥兒一個人留在店裡,林忘也想了,若是這金哥兒又找什麼藉口要留下,便能肯定他八成是貪錢財,林忘也不管對方可憐不可憐,連住都不讓對方住了。
金哥兒倒也識趣,再說他本來就是別有目的,主動說自己一人留下不好,跟著他們一起去夜市。
等到從夜市回來,已經丑時了,金哥兒很殷勤地幫林忘把車子推進去,吳大臨走之前囑咐他要小心。
林忘回身關了門,用大鐵鎖將門從裡面鎖上,他想若是金哥兒是偷東西,他也跑不出去,在鎖門的時候,林忘有偷偷觀察金哥兒,見他神色如常,心中倒是略微放心。而且又說了,金哥兒若真是想偷東西,他這樣未免太顯眼,等東窗事發了,他第一個跑不了,小老百姓視牢獄為地獄一般,怕還來不及了,以金哥兒家的條件,犯不著這樣。
將鑰匙貼身放在衣服裡,倆人依次上樓,林忘給他帶到一個空房間,說:“金哥兒,你住這間房吧,等會我去給你拿床被褥。”
那金哥兒嘆了口氣,說:“我又哪好再勞煩小哥給我收拾房間,不如就在小哥房間裡打個地鋪,夜間也好說個閒話。”
林忘這會又戒備起來,本讓他住進來就已經有些後悔了,更何況是讓他跟自己睡一屋,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金哥兒,我晚上睡覺輕,聽不得一點動靜,房間有人我更是睡不著,再說不就是鋪床被褥,也不麻煩,你就不要客氣了,安安心心睡床上吧。”
金哥兒面上一尷尬,原來他是打著和林忘套近乎的心思,再加上夜深人靜說些私密的話,好勾得林忘春心蕩漾,他想林忘許久不沾男人,心中應也是想的,等到兩人更熟一些,他再把那商人的事說出來,到時林忘必定肯的。
不過林忘這種話都說出來了,金哥兒也不好強求,他當林忘是戒心重,再過一倆日在提同屋睡的事。
林忘給他鋪了被褥,然後就回屋了,他將房門細心鎖好,躺在床上,手指一下下摸著放在床上防身用的棍子,他明明身體極睏乏,卻因戒備著金哥兒而始終睡不著,心中生出股怨氣來,恨不得金哥兒明天就走。
金哥兒在林忘家住了幾日,白日時還能跟吳大他們幫幫忙,且說他能言善道,給客人們哄的高興,每日賺的倒比之前多了些,這讓吳大他們心中高興,也沒以前這麼防著他了。
金哥兒又提了幾次和林忘同屋睡,都讓林忘用一個藉口打發了,他苦於林忘嚴絲合縫無處著手,心中有些著急。
後來金哥兒實在沒辦法,又惦記著那商人承諾給他的好處,就怕拖時間久了,對方走了,於是也不非得等兩人同屋睡時說話了,等吳大他們走了後,林忘把店門鎖好,金哥兒就跟他聊了起來。
“林小哥,我這幾日煩悶的厲害,實在想這個人跟我說說話。”
林忘強打起精神,也不好直接拒絕,想先聽他說幾句,過個一刻鐘就以乏困為由結束談話。
金哥兒以為這樣事情就成了一半,眼睛亮了起來,一開口便說起了自家男人,林忘聽他說這個,真以為他因和男人吵架而心生鬱悶,便給了一耳朵聽著。
可金哥兒說著說著,竟吹捧起了他家男人的“床上功夫”,林忘聽到這,整個盹都醒了,半垂著腦袋,搭在身側的手攥成拳,指甲不停地掛蹭著掌心,聽他接下來還要說什麼。
金哥兒抬眼瞄了下林忘,見他忽然不說話,又是低著頭,看不見表情,只當他害羞了,且喜林忘不反駁,於是加把勁說的更是露骨,就為勾他欲心。
“嘗過了那滋味,便再也放不下,尤其是夜裡一個人,心癢難耐好難捱,我家男人出門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