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留。”
東野雪眉心一擰,“那必然還有大隊人馬早已上岸,立刻派人全城搜捕。”
她邊說邊走出演舞場,直奔玉苑東宮。
按時辰推算,此時正是東野蘭批閱奏摺的時候,但奇怪的是當東野雪走到玉苑宮門前時,裡面居然沒透出一點燈光。
她心頭一緊,快走了幾步,迎面看見幾個人趁著夜色從宮門裡走出。
一見這幾個人不是侍衛或大臣的裝扮,行跡詭異,她警惕的冷喝,“是誰?”
那幾個人不但沒有停,而且還迅速轉身,企圖繞過她,潛進黑夜中。
東野雪知情況不妙,高聲喊道:“來人!”同時她發現原本應該守在東宮門口的守衛竟然都不知去向,這種極度的驚異讓她心頭充滿了恐懼。
東野蘭怎麼樣了?為什麼裡面毫無動靜?
那幾個人撤退的速度很快,但並不慌亂,其中一人還很認真的在黑夜中打量了她一眼。
東野雪被他的眼神激怒,在不知道東野蘭情況如何前,她絕不能將這幾人放走。眼見他們要跳上牆頭,她急忙合掌身前,掀起狂風大作,硬是將其中兩人硬生生吹到地上。
“綁起來,要是他們跑了一個我便斬了你們的手!”東野雪對剛剛趕到的禁軍喝令,人頓時如離弦之箭追向其他逃跑的神秘人。
一路狂追,發現這幾人竟然沒有向宮外跑,反而七彎八拐的跑向皇后所在的後宮,距離演舞場越來越近。
這群歹徒竟然如此狂妄?不要命了嗎?難道他們不知道那裡有皇親重臣,必然守衛森嚴,進去無異是送死。
似乎認為甩不掉東野雪的追逐,其中一人忽然取出一個小巧的笛子,放在唇邊,刺耳的笛聲像一道警鳴震動了整個東野皇宮。
等到東野雪追進演舞場時,眼前的景象讓她只能以“震驚”來形容。
原本在臺上表演的數十名男子舞者竟然手持利刃將看臺的貴賓席團團圍住。
東野雪厲聲喝道:“大膽狂徒竟敢犯上作亂!再不束手就擒便會誅連九族,你們想清楚!”
跑進場中央的一名神秘人忽然開口,“我們不想和東野為敵,只要帶走一個人,我們立刻離開。”
她擰眉問:“誰?”
“北陵公主蕭寒意。”
她震動了下,冷笑道:“笑話,蕭公主是我東野座上賓,豈能任你們隨意帶走?你們以為手持利刃就可以要脅我嗎?”
她一擺手,上百火把在演舞場外熊熊燃起,數不清的人影將整個場地圍攏,無一空隙。
那個說話的神秘人無所謂的看著東野雪,“既然你不怕,我也沒什麼好怕的。大不了我一刀一個,先把人殺光。在這裡的不是大官就是貴人,我殺幾個就夠本了。”
此人話一出口,一些小的皇妃和來賓便嚶嚶嚀嚀的哭了起來。
東野雪怒道:“東野沒有貪生怕死之人,誰若在此時示弱,我便先殺了他!”
她現在最擔心的不是這群皇室宗親,而是至今都不知情況的東野蘭。她對最近身的一名侍衛說:“去看看攝政王是否無礙。”然後又吩咐一人,“取我的湛瀘劍來!”她用眼角餘光掃視貴賓席上的人群,奇怪竟然沒有看到蕭寒意和蕭寒聲。
此時此刻,這兩人又躲到哪裡去了?他們和這群刺客有什麼關係?她腦海中電光一閃,想起剛才屬下報告的那幾艘神秘船隻,和那柄刻有赤多族標記的短匕,她豁然明白了。
“你們是赤多族的人?”
她的話讓那個為首的人發出一聲很輕的讚歎,“你很聰明,這麼快就認出我們的來歷。”他竟然不扯謊推諉,直接大方承認。
東野雪黑眸冰寒,“赤多族雖然能滅北陵,卻未必能動東野一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