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啊好啊!”人多不寂寞,膽子也大點。
“這樣吧,反正店裡人手也夠了,乾脆今晚出去狂歡,吃完了飯再去看電影,然後去舞廳,我教你跳舞,美女常有被人邀舞的機會,先學著以備不時之需。”
“好耶好耶!”
她兩眼發亮滿心期待,想像著自己也有受人矚目的一天,幻想著自己的白馬王子出現,向她遞出手邀舞的情景,將是多浪漫的一件事哪!
“既然如此,那我——”
“不準去!”
三人愣了下,同時看向坐在沙發上從一回來便不發一語的單馭辰,他難得開了口卻是霸道的命令句。
“咦?”她納悶地望著他。
“沒有我的允許,不准你去。”他重申。
“什麼?你憑什麼命令我?”她抗議。
“第一,憑我是你的老闆。煮飯婆,別忘了當初的條件,沒有我的同意,你不可無故曠職;第二,你這身行頭全拜我所賜,我可沒說是免費的;第三,那就是——我、不、爽!”他霸氣十足地一一宣告。
織星傻在原地,這個單馭辰根本是魔剎王嘛!
“怎麼可以這樣!”她急了。
“我想怎樣就怎樣,你能奈我何?”
哎呀呀——好卑鄙的人,為何他老愛欺負她?把她變得漂漂亮亮的,這會兒卻不准她出去玩?!
嗚……她咬著手帕泫淚欲滴。
“馭辰,別這樣嘛,她怪可憐的。”韓斂為織星講話,不明白這傢伙在倔什麼。
“讓她去一次,不代表會減少你卑鄙冷酷的優點。”邵更旌也好心地勸著。
馭辰瞥了她一眼。瞧她可憐兮兮的樣子,外表變了,本性卻沒變,還是那副一臉無辜惹人同情的受害模樣,老是搞得他心情煩躁,人也變得奇怪了起來,總是不肯讓她脫離視線,似乎一定要掌握住才能放心的感覺,真是莫名其妙得惱人!
看著她委屈,連自己都心虛得懊惱起來,該死!
“我只說不準她跟你們去,沒說不讓她出去。”
啊?三人頭上冒著問號。
他站起身,用不可一世的傲慢神情來到她面前。
“早說帶你去吃法國菜,我可是很守信的人,走吧!”語畢朝門口走去。
她遲疑了下,看看韓邵兩人,再望望馭辰,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走啦!還杵在那裡幹什麼!”
“啊、是!是!”
搞不清狀況的她,砰砰砰地跟上他後頭,留下韓邵二人莫名其妙地互望著。
“那傢伙有病啊?”更旌皺眉道。
“不,我想——”韓斂瞭然地一笑,說道。“那傢伙八成是動心了。”
“動心?你的意思是……他對織星?”
“正是,那傢伙向來博愛,唯獨對她的事卻很反常。”
邵更旌納悶道:“可是他時常對她兇。”
“你不覺得有時候蠻橫也是一種在意對方的表現?”
“那倒是。”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是沒意見啦,像那個硬脾氣又好面子、偶爾任性外加龜毛的單馭辰,全世界的女人大概也只有好脾氣的織星受得了他。
馭辰雖然長得帥,平常對女人溫柔有禮,大家都以為他文質彬彬,其實才怪哩!他和馭辰從小學就認識了,當然知道他是什麼個性。
誰規定俊男一定要配美女?誰又肯定美女的內在也同樣美?如果他看上了織星,算他還有眼光,因為像織星這樣既肯吃苦又很勤奮,而且心地善良、個性溫順的女孩,比那些圍繞在馭辰身邊、既嬌貴又光鮮亮麗的女子實際得多,至少他邵更旌是這麼認為。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