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齊幽月對著大門,又是衝撞,又是大喊,“我去他孃的,灑家就不信了,這門能擋得住灑家!”
十分鐘過去了,林笑用剛接上的雙足走路,一顛一扭地,也不知道這樣會不會留下後遺症,可是眼下的狀況,活著出去才是最重要的,王狗子扶著林笑,雙眼噙著淚水,哭了,只是看到眼前這一幕,眼前這個粗苯的漢子被觸動的哭了。
“嗯……還行,沒什麼變化!”林笑一邊走,一邊說著,安慰自己,也安慰王狗子的擔憂。
來到外面的客廳,林笑看著一個勁朝著門衝撞的齊幽月喝道:“行了,撞不開就算了。”
齊幽月驚呼一聲,“你、你怎麼出來的?”
這事情林笑自然不想說,擺擺手,說道:“你把電視機推開,後面有一個通風口,我們從哪裡出去。”他剛才讓齊幽月出去的時候,這才想起他們是在地下,房間中的空氣肯定不會如同地面上來的那麼輕鬆,在房中仔細掃描了一圈,他才發現電視機後面的天地。
齊幽月果然很是不爽地說道:“你早知道怎麼不說,害的我差點把肩膀撞壞了。”
林笑懶得解釋,等到齊幽月挪開電視機,又把下面的櫃子推開,看了到了那個遮掩完美的通風口,齊幽月打頭陣就爬了進去,林笑馬上跟著,舒爽的風吹著,讓林笑感到一絲振奮,後面王狗子,一邊趴著,一邊抬頭去看林笑的腳踝上面一點,不過由於太過灰暗,他看得不甚清楚,不過心中的震撼卻是久久不能平靜。
“行了,拐到左邊,我們從這個房間出去!”林笑忽然開口說道。
他已經把看過的地形記在心中,推開一層遮掩,幾個人從一個衣櫃中出來,林笑在這裡換了身衣服,不用穿著病服了。
“走吧!”林笑說了一聲,幾個人便沿著樓梯朝著上面疾馳,此刻上面的撤離已經接近尾聲,留給林笑的時間不多了。
372我也打針
“阮思喜,你這是怎麼回事?”浩克先生看著一身狼狽,灰頭土臉的阮思喜皺眉問道。
阮思喜早在路上已經打好了主意,所以表現出一副悲憤欲絕的樣子,淒厲地叫道:“浩克先生,你可要好好收拾下藏魚那個王八蛋,他明知道華夏國士已經派出了大隊人馬,他們早就在西路以逸待勞地等著我們,我們這一隊人去,幾乎是全軍覆沒!”
浩克先生微微一愣,還在遲疑。又聽到阮思喜的心腹跟著哭聲叫道:“是啊,藏魚他一路都不曾分開行動,卻讓我們分開行動,我們分開之後,對方就匯聚了五六十人開始逐一打擊,到最後只有我們幾個人逃出來!”
一個白人女子望了一眼阮思喜,說道:“不應該,華夏國士的人還沒有到,只有接暗哨在,怎麼會有五六十人!”
阮思喜叫道:“我們中了埋伏,對方五六十把槍在衝鋒,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這都是我親眼看到的,肯定是情報有誤!”
浩克先生擺了擺手,說道:“行了,等藏魚回來,我去問問他!”
“浩克先生,您真是一個好人,您現在還相信藏魚嗎?”阮思喜頓時露出一副見到聖人的模樣,又是崇敬又是惋惜,說道:“藏魚已經帶著他的人走了,他不回來了!”
其實藏魚早已經被慶先生的話觸動,知道自己踏入這條路,結局只有一個,那就是死亡,勝利對他這樣的人來說,幾乎是微乎其微,當野心被煽動,又有了執法者的幫助,他漸漸感到了希望,可是經此一次,他才看清楚,對於執法者來說,他們只是一些可有可無的炮灰,想要成事,還需要自己的力量,依附他人,或許可以有一點成長,可是命脈把握在別人手中,終究受制於人。
此次就是一個大好時機,和阮思喜通話中,他就已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