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而且他對囡囡的服裝搭配有獨特的造詣。更重要的是,這個教練組陣容,我基本上可以架空李鷹了。
家華四娘裡,東東是李鷹的死黨,雖然是香水專家,淘汰。翠翠無關緊要,只是會做人而已,一旦我和李鷹開戰,她肯定是左右逢源的,淘汰。果凍和西蒙基本上已經成為了我的人,她們以前就和東東一夥有矛盾,現在已經被我收買。而且果凍的化妝技術、因“溼手門”下海的西蒙對性訓練狂熱的態度,從技術層面也是我需要的。小五在,就基本上沒李鷹什麼事了,六指是康皇的人,當然也不會給李鷹什麼好臉色。呵呵,你回來吧,沒事。
中國人搞內鬥就是厲害,我很悲哀地看看鏡子裡的自己,再看了看窗外,那街上騎腳踏車的大伯,可能就在琢磨著怎麼搞人事鬥爭呢。沒辦法,這就叫環境,就叫醬缸,這就叫生存智慧和博大精深。
我把名單給衛哥看,衛哥看得一臉凝重,聽我解釋了半天,熟讀歷史的衛哥點了點頭,道:“自古將帥相疑都沒有什麼好結果,既然我授權給你了,你放膽幹吧。只是,這個名單——我真心希望你能大度點,李鷹絕對是個人才。”我尷尬地笑了笑。
晚上八點,天下無雙的東莞桑拿界第一次吹響了集結號。
楚妖精、白素素、盛唐歡樂宮妲己、自尊金長安之星“甜妹”、龍濤悅花魁淨淨雅雅的“琴王”,康皇俱樂部的西施“含香”聚集在了一起,在小五的強烈推薦下,自尊金還派出了一個叫“毒藥”的絕色蘿莉,據說是九三年的,十五歲,但技術好得像“坐地能吸土”的五十歲寡婦,我有言在先,這個人留隊觀察。
教練組也按我的配置要求,準時到位。除了“毒藥”、“琴王”是新人,其它都是我的老部下,李鷹一見到名單,就臉色土白,找了個不舒服的藉口,躲在角落裡一聲不吭。
不舒服是吧,小樣,老子要的就是你不舒服。
毛老闆置了開幕詞,然後就是觥籌交錯。含香給了我一個香吻,那感覺,全世界都是旋轉的,小巧的長安之星“甜妹”,拿出跟紅帶,輕輕地在舞池玩著高難度動作,她是舞池的王后,據她說,在配備音樂的自由體操這個領域,在亞洲,她沒有對手。附帶著舞廳內舞蹈這樣低難度的東西,她基本無師自通。“毒藥”挺安靜,正在跟素素姐姐溫柔地聊天,楚妖精最是交際之花,她穿著全套OL服裝,黑色的高跟,透明的絲襪,陪著“乾爹”四處敬酒。
突然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各位前輩。”龍濤悅的那個淨淨雅雅的“琴王”身著旗袍,宛然一笑,猶如春天開放:“小女子給各位彈首曲子助興如何?”
各位自然說好,龍濤悅的工作人員已經拿過來一張古琴。那琴也平淡無奇,但在琴王皓腕下彈出來,眾人都聽呆了。其實包括我在內,場內的大多數人對音樂都是七竅通了六竅,可偏偏這旋律就怪到能直直地打進外行的心裡。琴聲停了,全場的目光都對著那彈琴女子的方向,琴王道:“獻醜了。”含笑打了個萬福,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眾人醉兮。全場歡呼,掌聲雷鳴。
琴也醉人,人也醉人,人琴合一,孰能不醉?
突然我身後的牛仔大叫一聲:“什麼人,躲在這天花板上。再不出來,俺就要打你了啊。”
這一聲,是如此的洪亮,又是如此的突兀,像一塊巨石,突然投降平靜的湖面。讓所以人都覺得莫名其妙。
我們抬頭看著天花板,除了燈光,什麼都沒有。我開始出汗,這呆子不是又發神經了吧。
牛仔仰頭大叫:“你出來,俺聽見你了,剛才有個叫好的聲音是從樓頂傳來的,俺知道你是女人,俺不打你。”
全場寂靜。天花板是剛裝修好不久的,平平整整,一覽無遺。只有兩個中山小欖買來的大型吊燈,還是透明的,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