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絕地發現她今天怎麼特別醜,這跟何青比。。。。。。。就是跟妖精、素素比。。。。。。。。再退一步跟朝天椒比。。。。。。。跟大眼睛、秀秀之類的比比,算了,人比人,氣死人。
笨笨狗落落大方的樓住了我的胳膊,我還在想著何青,回頭看見這個黃臉婆,真是一點心情都沒有,我冷冷道:“我要陪客人出去吃飯。”
笨笨道:“你怎麼能這樣,你答應下面給我吃的。”
我什麼時候答應下面給她吃了,啊,啊,下面。
執子之手,方知子醜,淚流滿面,子不走我走。
我狠狠一甩手,離開了她。
笨笨怔怔地望著我離開,眼睛紅著,也不知是她的表演還是我的幻覺。
我轉身道:“好了,好了,我下面給你吃了。”
回到房間,我倆趴在床上,笨笨狗幫我推拿著,我還是覺得有些委屈,都是何青鬧的。我又想,不能怪男人去桑拿,男人都好美女,這是人類基因決定的,但現實生活中有幾個一般男人的老婆長得如家華囡囡這麼漂亮,還是黃臉婆居多吧?別說妖精、素素了,隨便找一個A牌,那都是眾多廠妹中千挑萬選的。我望著笨笨,那魚尾紋和胖胖的大眾臉,心想,我是你轉身就忘的路人甲,憑什麼陪你蹉跎年華到天涯?
我們十指相繞。笨笨狗在我上面道:“江磊,嗯,我感覺現在我越陷越深了。”我道:“哦,你還不能自拔了。
張小盛道:“江磊,我的積蓄差不多行賄行完了,今天我問了白素素,白素素說我賺夠一百五十萬,就嫁個我。”
我道:“你還差多少。”
張小盛道:“差一百四十萬。”
我道:“白素素的口開得挺大的啊。”
張小盛急道:“素素已經很體貼了,她只是要最低的生活保障,一套三室一廳市中心普通的房子,這要求高嗎?一間三十平的小商鋪,賣賣化妝品,這要求高嗎?白素素怎麼也是開寶馬的美女,不可能讓她從了良,連普通白領的生活都過不了吧?這隨便算算,就是一百五十萬了。”
我沉默了,張小盛道:“我爸媽還有幾十萬的棺材本,還能找你借點錢嗎?”
我道:“兄弟一場,錢不是問題,問題是我沒錢。”
張小盛道:“媽的,真不愧是無產階級國家。兄弟,我想玩把懸的。”
我笑道:“哥們,現在公安局準備發年終獎了,你是打算賣白的還是黃的啊,打算去給差佬年終獎做貢獻?”
張小盛道:“不是,我打算把新鋼的牛主任再請出來。”
我疑惑道:“有用嗎?你餵了他不少了,自己瘦了一圈,他倒是挺胖。我就怕你丟的錢都成肉包子了,要知道打白條是我國國家幹部傳統美德。”
張小盛道:“所以打電話給你啊,我買了個針孔攝像頭,想借你們家華的房間用用。”
我停了一會,張小盛道:“我知道你難做,出事後,他肯定會來嘉華酒店找酒店方面的麻煩,但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我要跟素素結婚。”
我喘了會氣,張小盛那邊也沒有掛電話,我知道,這傢伙基本上是不求人的。
我咬牙道:“可以,我給你提前定房子。”
張小盛道:“你不怕他來酒店找麻煩嗎?”
我道:“笑話,這是江西新餘還是東莞厚街?他敢來我讓他回不去。”
張小盛掛了電話,連聲謝謝都沒有。這就是兄弟。
當天夜晚,我、笨笨狗、張小盛、白素素約著唱K,張小盛喝得半醉不醉,在大堂搶過麥克風,那真是跑音跑調跑感情,吼的是是崔健的《一無所有》:
“我總是問個不休,你何時跟我走,可你卻總是笑我,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