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覺得自己祖墳冒了青煙;工作一週後,都恨不得挖了自己家的祖墳。做為實驗教學工具,每個囡囡都拿你做練習,那是什麼感覺?嗯,你有剛打了三次手槍,睡得正熟時被老婆叫起交公糧的感受嗎?他們每天都過著這種日子。我認識很多試鍾員都辭職了,進來時個個像摔跤的,出去後個個像吸毒的。
我拍拍試鍾員道:“辛苦了。”轉身對李鷹說:“是有潛子,可培訓部除了你和東東,還有我,只有西蒙、果凍、翠翠三個前代師姐了,難道。。。。。。。”
東東道:“不可能,我們四姐妹都是家華老牌師姐,忠心耿耿。”
李鷹道:“不可能,西蒙果凍翠翠能做培訓師,不僅是技術好,他們都是家華幾個股東的人。應該是有機會進培訓室的內勤人員乾的。”
我趕緊道歉道:“是我不對,來的時間晚,不知道家華的內部關係。”
李鷹鬱悶了,猛的站起,老人頭皮鞋踢在大黑崽的小腿上:“你這是什麼跪姿,我教了你幾次,單膝著地應該大小腿應該是四十五度,你呢?你多少度?你純心趕走我的客人是吧?”
大黑崽痛苦地流汗道:“哎呦,我改,我改。”
我攔住發火的李鷹,揚手讓大黑崽快走,都是八零後,誰都不容易。擺明了李鷹這是在找技術被偷的出氣筒,大黑崽最好欺負了,不踢他踢誰?
這時毛董打來電話道:“李鷹啊,你馬上去趟派 出所,還有你叫江磊下午來我家一下。”
派出所,我惴惴不安地送李鷹出了培訓室,去派出所?家華出事了?還有衛哥讓我去他家幹什麼呢?不會是嘆茶講歷史吧?
李鷹一臉鄭重地開車走了。
又接到張小盛的一個電話,拜託我晚上千萬不要派白素素出來,我說神經。
吃完特供的飲食,李鷹還沒回來,心裡還有些沒來由的擔心,走下大堂休息,正逢著李鷹回來了,正在停車,滿臉春光燦爛。
我迎到車前,問道:“沒事吧?我一直在等你呢?”
李鷹道:“沒事,經常去開會的。派出所真摳,午飯都不安排一個,我的特供還在五樓吧。”
我道:“在,什麼會議啊?”
李鷹道:“掃黃打非會議,我做為家華的代表去領獎,並做了主題發言,介紹了酒店防止賣淫嫖娼的經驗。”
我睜大眼睛,外邊風和日麗。
李鷹從汽車裡拿出兩塊很大的銅牌獎狀,
“發什麼愣,幫拿一塊啊,江磊。”
我倆舉著牌子雄赳赳地走到大堂,掛在了家華牆壁上。
一塊牌子是東莞市共 青團 委發的,授予家華酒店精 神文明建設先進單位。一塊是東莞旅遊局和厚街鎮派出所聯合發的,授予家華酒店掃黃打非工作突出貢獻獎。
毛老闆住在橫崗湖別墅群裡一個叫海逸豪庭的地方,離家華倒是不算遠。走去一看,毛老闆的房子,獨門獨戶,氣勢磅礴,僅大門就寬達十米,這份張揚怎麼也無法同喝茶時那位會跟服務員微笑點頭的內斂老人聯絡在一起。開門者是一個妙齡少女,帶我走到後院,曲曲折折的小道邊竹影婆娑,這房子,配得上庭院深深深幾許的句子,而傾,遙聞深巷中犬吠,幾十步後見到毛董正彎著身子給一條大狼狗洗澡。
那妙年女子宛然一笑道:“爸爸,江磊來了。”轉身走入書房。我心裡一驚,沒想到毛董能生出這麼漂亮的閨女。
毛老闆站起,很有禮貌的示意我坐下,一邊給愛狗洗澡,一邊跟我談話到:“江磊啊,聽說你整天在大堂喝咖啡啊?”
我趕緊站起道:“毛老闆,不是這樣的。。。。。。。”
毛老闆正色道:“叫衛哥。”
我故意吞吞吐吐道:“衛哥,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