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或者我得到兩個楚妖精級別的囡囡,並且白素素在例假期間被包,才會有一線生機。顯然,這幾個條件都是天書,都是聊齋,都是不可能的。
粉條已經在挑釁朝天椒了。
“阿果阿紅?我們怎麼這麼差啊,比湖南那幫湘妹子才高了這麼一點點,不應該哦。對了,要不是楚妖精放水,超過她們五層是小意思吧。這叫什麼?叫秒殺?”
朝天椒騰地站了起來,一凳子飛了過去,要知道她養的小狼狗,是東莞邵陽幫老大啊,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
粉條鎮定地躲過椅子,阿果阿紅站了起來,輕蔑地指著朝天椒,道:“你想幹什麼?”
朝天椒道:“關你們屁事,老子想打架。”
阿果從腰裡順手拿出一把小刀來,道:“哼,那就來囉。”
朝天椒呆住了,她在家華就是一霸,甚至連老闆、李鷹統統不怕,只有阿紅阿果她還真的畏懼三分。
據說有一次,阿果去拿粉,那個賣粉的調戲她道陪我睡一下,粉隨便你吃。阿果沒有二話,當場就脫衣了。事後賣粉的捨不得,見阿果單身一人,想賴賬。阿果笑盈盈地咬掉了他的雞雞。這賣粉佬當時痛得沒知覺了,阿果拂衣而去,回宿舍睡午覺了。
能幹白粉的,都是亡命之徒,當天晚上白粉佬去醫院包紮了一下,就叫四個弟兄包圍了家華的宿舍。保安們緊張地通知阿果快逃跑。結果這兩姐妹一人拿兩把刀,衝出來就砍,賣粉佬的弟兄哪見過這樣的怪事?立在當場忘記了逃跑,有兩個大男人被砍傷,逃走三個,連那個賣粉佬又一次被砍去醫院了。當然,這樣的戰果不是因為這兩女人武藝高強,而是事情發生得太快,太匪夷所思了。兩個弱女子,面對五個男人,居然進攻?
這兩女人倒也聰明,知道這事情沒有這麼容易了難。阿果連夜逃走了,賣粉佬當天出院後,帶出二十多人,就天天守在家華,連毛董的面子都不給。過了四天,終於見到阿果了,她胡漢三又回來了,大搖大擺的,賣粉佬正在興奮,發現後面還跟著一卡車彝族人,一律配著刀,從車上跳下來後,沒有任何廢話,順便給賣粉佬和他的弟兄們補了幾十刀,之後又大搖大擺地去吃了天橋上幾個新疆佬的葡萄乾,硬是一分錢都不給。那賣粉佬被砍成了終身殘疾。 後來警察也被驚動了,一是收了毛老闆的電話,二是據說少數民族問題非常敏感,三是反正砍傷也不是什麼好貨,又收了毛老闆五萬元保證金後,放了阿果,此事不了了之了。
後來,阿紅在家華說了一個不知真假的故事,徹底奠定了自己無人敢惹的江湖地位,她說,在她們野佧部落,有獵人頭的習慣。有一次,旁邊一個與他們有仇的部落的女人迷路了,跑到了他們寨子裡,把全部落的男人高興壞了。年輕女人的肉最是鮮嫩的。她爺爺和哥哥衝在最前面,終於在深山裡找到這個迷路的女人,剛把她綁好,女人尿褲子了。她爺爺很傷心的道:完了,好好地湯料散了。。。。。。。。
朝天椒見兩位拔了刀,也是不懼,很快撥通了自己小狼狗的電話,我趕緊衝了過去,按了電話,把朝天椒等人叫開,對著粉條說了一句很虛偽的話:“鹿死誰手還不一定了。”
水蜜桃不到十八歲,嚇得含在嘴裡的阿根達斯都化成水了
朝天椒被我拖出去後,看著我大罵:“都是你沒用,要不貴州驢子這麼囂張,我要找我王哥教訓她。”
第二天,風平浪靜。
據說,男朋友兼小狼狗兼保鏢兼司機的王哥,聽說有人居然敢欺負朝天椒,頓時火冒三丈,後來聽說是這阿果阿紅兩個主幹的,迅速冷靜了下來,他很氣憤道:“如果是個男的,早被我打死了,只是我一個邵陽幫的老大,總不能帶著弟兄去打兩個女人吧。”
只剩一週,一敗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