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摸摸的行為的,正統的日本武術只適合兩個人互相約定站好了砍對方的腦袋,就是現在大家可以看到的日本劍道練習的方式,伊賀、甲賀是山區,那些竊取情報、山中伏擊、在各種地形下進行的不拘一格的戰鬥不適合“武士道”的發揮。於是給了忍者發揮的舞臺,但也導致了忍者大量的傷亡,為了補充血液,這位明朝遺臣後叫服部佐大夫的弟子被大量錄用,在戰鬥中大放異彩。因業績突出,服部佐大夫也漸漸被日本忍者界所承認,因其素喜藍袍,賣藥而生,又常常面朝大海,遠眺故土,自稱“天涯淪落人”,被日本忍者界稱為“天涯藍藥師”,這就是如今藍衣流的淵源,但當時還沒有藍衣流這個名字,他的弟子入鄉隨俗,殺人放火時穿的也是黑衣。”
蔡教授、齊哥、和我都看了一眼遠方,對天涯藍藥師的生平充滿嚮往。
蔡教授道:“說來也是怪事,天涯藍藥師在時,他的弟子是忍者界最火的流派,天涯藍藥師走後,這個流派迅速招到日本忍者界一致的排斥,認為這不是正宗的日本忍術,是異類,誰修煉誰就是欺宗滅祖,是東瀛忍術界的叛徒,在當時,基本上砸了藍藥師弟子的飯碗,後來這些人更是遭到伊賀和甲賀十二大忍術流派聯手絞殺。只逃出了四大弟子。從此後,這四大弟子,在各地秘密傳授本門功夫,與忍者界保持著若即若離互相學習利用又各有所忌的微妙的關係,此派門人,也不再身著黑衣,為了紀念藍藥師,便著深藍服飾,這就是藍衣流。”
齊哥道:“老師,這個流派是怎麼成為了最原汁原味的忍術呢?”
蔡教授道:“說來好笑,正所謂福禍相倚。日本明治維新後,傳統的武士地位一落千丈,包括忍者在內也受到了波及。個別對政府不滿者,僱傭忍者刺殺當時日本首相,雖未成功,但震動了當時的日本朝野。天皇大發雷霆,下令取締了忍者這個行業,附帶著不允許修煉忍術,否則以危害國家安全論處。經過這場浩劫,日本忍術實質上已經失傳,所以我才講現在的忍者村,完全是為了發展旅遊業,騙外行美元的。但藍衣流卻因為長期被日本忍者界排斥,不被忍術界承認而倖免遇難,居然比較完好的傳承了下來。後來,日本政府改變想法,想重新撿起傳統的寶藏,卻發現忍術基本已經失傳,只剩下藍衣流的幾個人還在沿襲了幾百年前的訓練方式,日本政府十分開心,稱之為最後的忍者。這個門派弟子人數很少,幾乎都被內閣調查會聘任。”
我問道:“什麼內閣調查會。”
蔡教授道:“日本最高情報組織,他們的FBI”
李鷹道:“看來天上人間的覃爺說得沒錯,這次花會錯綜複雜啊。”
我對齊哥道:“齊哥,牛仔受傷了,還要兩天出院。這兩天你陪著我怎樣。”
李鷹很複雜得看了我一眼,齊哥老江湖了,聞言一愣,什麼都沒問,就滿口答應了我
無論如何,隊伍總算建立起來了,七個美女,六個教練,十三人加上老闆衛哥,陣容不可謂不強大。我做出了初步的分工:我將根據比賽規則,儘可能地合理安排東莞方面的陣容,小五、西蒙負責訓練、六指負責服裝搭配和外交、果凍負責化妝。至於外去簽證、後勤等衛哥派了他的一個很穩重的司機一手操辦。李鷹,他的身份是高階顧問,對訓練負總責。顧問顧問只顧不問,負總責的意思就是訓練不要他管,輸了他負責。我還在想轍怎麼弄走他,只是李鷹畢竟在家華根深蒂固,尤其是毛老闆對他信任有加,暫時還找不到什麼好的辦法。
我在等一個機會,等李鷹一個犯錯的機會。我深信,只要是人就會犯錯,尤其是一個充滿事業心又被架空的男人。
名不正而言不順,東莞隊既然組建了,就應該有一個名字,這活自然落在了我的肩膀上。家華隊肯定不行,東莞隊又顯得太空洞,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