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說:“誰知道呢?”
整個過年,我在老家,都沒有在見到姐姐,連姑媽好象都搬家了。她大約是真的死了,我想,她還欠我一包跳跳糖呢。
我看了看茫茫的大雪,雪堆裡好象有一個明眸善睞的小姑娘,棗紅色的棉襖,遮耳的棉帽,被裹得像顆小小的粽子。然後我轉身而逃,不再看她。
順德北滘高升酒店首席諮詢師阿琴,就是你了,沒錯的。這傢伙沒死?幹這行了?這樣才合邏輯嘛。她這種學習成績,在中國的體制下,又爭強好勝的,又長得又人模人樣的,不幹這個又幹什麼呢?我抹了一下眼角,拍了她的肩膀,她轉身,職業的笑容半天不動,滿臉寫滿了驚訝。
我輕聲吼道:“看什麼看,你還欠我一包跳跳糖呢!”
琴姐把我叫出外邊的走廊,很高興地抱住我,然後隨手給了我一個耳光:“你幹這個了,讀這麼多書幹嗎來幹這個,你不準幹這個,姐姐一直是為你驕傲的。”
我想張嘴申辯,卻不知道怎麼回答。世界上很多話,都在不說憋屈,說了矯情之間。我憨憨一笑,道:“素素和妖精是我的人,等一會,知道了吧。”
比賽結束,一比四,妖仙配慘敗。已經做足的心理準備的我,並沒有太多的驚訝。白素素對自己能得到一,還有幾分滿足,連楚妖精也很沮喪。我明白這個一是誰給的。
老實說妖仙配已經表現得很好了,兩人的茶道表演、雙人媚舞、楚妖精鋼琴獨奏、白素素的英語歌唱;兩人的紅繩雙飛的表演,都有了一定的火候。
何青呢,她什麼也沒帶。她把妖仙配倒出的剩茶聞了聞,說出了茶葉的產地和級別,把楚妖精帶的鋼琴開啟,指出了其中一個旋律彈奏時的誤差,並闡述了這臺鋼琴材質對音色的影響,然後走了一個貓步,轉身跳了一支豔舞,這隻豔舞也只露了兩個肩膀。
燈光涼後,她嫣然一笑,所有評委都呆了呆,傾國傾城。
然後就一比四了。
何青翩翩走向楚妖精,道:“妖精,你們還想不想去花會。”
楚妖精翻了白眼,何青道:“我可以讓給你們,只要你們答應我一個條件。”
五十六 一無所有
楚妖精和白素素一臉愣然。
何青道:“只要你們答應給我抓到二十個老闆,參加治沙組織。我就把花會的名額讓給你們。”
楚妖精道:“你別演了,在男人面前演戲是應該的,在我們幾個面前你演什麼?”
何青很真誠道:“我何青需要演戲嗎?我只是跟你們做個交易,你們願不願意隨便。”
白素素道:“你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為了治理沙漠,你願意不參加花會,我不信。”
何青嫵媚一笑:“你們錢我賺夠了,那四百萬美金的花魁獎金,對於我來說,不算多大的數字;名氣,我在圈子內夠大了,你們需要花會揚名,我不需要,就算拿個冠軍也就是圈內名氣大點,但我五年前就已經名氣很大了,對吧?去花會能怎樣,輸了沒面子,贏了呢?能被個超級有錢加好 色的老闆私 有化,或者被個阿拉伯的賣油翁包下,也就這樣對吧?這些我何青唾手可得。不管你們信不信,錢,對於我只是個數字,我現在尋找的成就感就是治理沙漠,成就感明白嗎?
楚妖精和白素素睜圓眼睛,沒有說話。
何青拿起LV包,轉身道:“不同意就算了,那何青就去花會了。”
白素素趕忙道:“可以,你說說具體條件吧?”
何青道:“找到二十個身家超過千萬的老闆,只要你們能把他們弄到查干爾諾沙漠來,剩下的事情我來辦。”我們面面相覷,何青道:“你們放心,不會很難,東莞有錢人夠多,貪你們美色錢燒得慌又精神空虛喜歡附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