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琴邊增了個青花瓷,這瓷是雍正年間的真品,那床上多鑲了個大銅鏡,是明朝嘉靖年間的古物,鏡邊懸著兩條紅繩,全繩上下都是中國結。房外增了葡萄架,架上掛著個鞦韆,行家一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其它的,浴室和茶室都沒有多少變化。在裁判檢閱著,檢閱著,都有興奮的表情,尤其是看到花梨木石几,汝窯美人觚,瑪瑙鑲金便器時,不住的點頭,這種和諧而古典的奢侈,即使在迪拜也很難找到。裁判剛欲出來,紅玫瑰、蝴蝶蘭、鳶尾和含香四個千嬌百媚的姑娘,又往房間裡抬進了一挺轎子,紅玫瑰將轎子掀開,轎兩邊是兩幅古代的春宮畫,轎子上邊,佈滿了古代的性器、有木製的“角先生”,有合歡椅,還有一張彈簧小床,會隨著轎子的前行上下抖動。
一個滿頭黃頭髮的裡諾士酒店管理學院的教授評委驚呼道:“隋煬帝的逍遙車?”
煙鬼豎起大拇指道:“本來想用羊開道,羊車和逍遙車是中國古代帝王級的荒淫機械,但羊暈船,上不了大海。只能用美人代替。”
裁判還在震驚,紅玫瑰、蝴蝶蘭、鳶尾和含香,身後又走出了八個女子,妲己、雲煙、毒藥、雙懿、甜妹、楚妖精、白素素、琴王一字排開,全部身著蘇杭綢緞,以漢服衣襟為原型改造,著藍布繡花小鞋,行萬福之禮。
從腳望到頭,風流往上跑。從頭望到腳,風流往下流。
一精緻小婢瓷娃娃款款關上了房門,評委才發現房門上用隸屬書寫著四個大字“太虛幻境”, 突然煙霧在大堂裡騰起,一番邦絕色女子女子阿依古麗走出屏風,翻開了書桌上一個大的書冊,書冊名為警幻情榜。
是的,我們在仿紅樓夢的金陵十二釵。導演:參謀部煙鬼、江磊、南瓜。
玉帶林中掛,金釵雪裡埋,今夜,任君凌幸。
接下來虛凰假鳳,撫胸弄臀,極富魅惑之能事。
然後阿依古麗女扮男裝,帶人造器具,穿梭在眾花之間,逐個品嚐。東莞質監繫統下,各美女把專案都完成得無懈可擊,從眼神、喘息到咬嘴唇的小動作,每個細節都在訓練部冬瓜、小五、西蒙的錘鍊下,經過了反覆推敲,連李鷹這樣挑剔的人聲稱找不到什麼缺點。妖精素素的比翼雙飛,完成得非常出色,甜妹在紅繩上表演了七十二種體位身法,更是技驚四座,好像一個美麗的小肉球,飄飄蕩蕩,魅影橫行於一繩之上,眼看就要掉下時,她又從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回到了繩上。毒藥、雙懿在阿古皮鞭的逼迫下,那略帶稚嫩的笨拙反應與伺候,充分體現出純真美好被踐踏、被征服的邪惡美感。紅玫瑰、蝴蝶蘭、西施也在逍遙車裡飽受摧殘,梨花帶雨……
滿堂喝彩連,連日本人也在驚呼。
七爺和毛老闆在擊掌,參謀部原來認為:在服務技術環節,我們很難贏日本,放手一搏而已。沒想到,在沒有心理負擔,放手一搏下,效果如此之好。
至於酒店環境設定,以我們下的本錢,以這背後體現出來的中國古老的味道,還有煙鬼張藝謀幕僚級的設計搭配,應該可以跟日本人一拼吧!
我們已經表現得足夠完美了,這兩分得一分,我們就可以接受,如果能夠全得?我們說不定連罌粟都用不著,就爆冷幹掉了日本。
暫時看來,勝算頗大。
“金陵十二釵”全部香汗淋漓,萬福謝幕。連“龜頭”都變了臉色。
冬瓜道:“悶兒蜜吧,說不定兩分齊活了,就這範兒,日本人還能超越我們?”
李鷹道:“不要這麼樂觀,但這樣的水平,一分應該可以拿到。”我們聽到一向覺得日本的月亮比中國圓的李鷹這麼說話,七上八下的心都放了下來。
日本隊出場了。
後面的事實完全而迅速地推翻了我們自以為是的樂觀。我們一分也沒有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