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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外面被鎖著的房門被一把推開,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肆無忌憚的闖了進來。
這個男人剪著乾淨利落的短髮,穿的西服革履衣冠楚楚的,身上也有著一股出身於大家族的貴氣,但此時他一雙深邃的眼中透著赤果果的淫邪,就彷彿是一頭髮情的公牛。
從他一推門貝龍就已經感覺到了,貝龍連忙想要推開波姐隱藏起來,畢竟他現在隱身此地是另有所圖。可是沒想到的是,波姐雖然睡著了,雙臂卻反而把貝龍的腰摟得更緊。
貝龍推了一把沒能推開,又不想發力過重,那會傷到波姐,結果那男人便已經闖了進來。
男人性沖沖的闖進臥室,他也是一邊進來一邊脫衣服的習慣,走到臥室的時候已經扒光了上身正在解褲腰帶,卻沒想到一眼看到的是他想要上的女人,赤身露體的趴在別的男人身上!
先是震驚,跟著就是憤怒,男人怒不可遏的指著貝龍喝道:“王八蛋!你特麼敢玩老子的女人!老子弄死你!”
他的咆哮聲一下子就把波姐給驚醒了,波姐慌忙回頭一看,瞬間嚇得臉色煞白,急忙放開了貝龍,也顧不得自己還光著身子的,跑過去一下子跪在男人的面前苦苦哀求:
“葛少,這不怪他,都是我喝多了想要了,您又不在我身邊,我就沒忍住,求您放過他吧,想怎麼罰我都行”
“去尼瑪的臭娘們兒!”男人正是那對父子中的兒子葛天賜,他掄起胳膊就要甩波姐一個耳光。
波姐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卻是躲都沒敢躲。她太瞭解這對父子了,躲只會打得更狠,所以她能做的就只有承受。波姐現在只希望葛天賜能放過貝龍,要打就打她好了。
可是意料之中的耳光並沒有落下來,波姐呆了一下,怯生生的睜開眼一看,只見葛天賜的手竟然是被貝龍抓住了手腕,葛天賜正想要把手掙脫出來呢,卻好似蜻蜓撼石柱一樣,掙得臉紅脖子粗的也沒成功。
波姐見狀嚇得俏臉上毫無血色,她只當貝龍不知道葛天賜的真實身份呢,慌忙抓住貝龍的小腿流淚哀求道:“龍少您放開他吧,他是花海州州長家的大少爺,動不得啊”
葛天賜見波姐替他報了家門,不禁得意的冷笑一聲,他到處裝逼自然難免有裝成傻逼的時候,不過每每這個時候只要報出家門,都能反敗為勝,最不濟也能全身而退。
他以為波姐說了他身份之後,面前這個丹鳳眼男人會嚇得放開他跪地求饒,以前很多次都是如此,所以葛天賜冷笑著喝道:“晚了!敢動我葛天賜,我保證這天上地下再沒有一個人能救得了你!敢特麼給我戴綠帽子,我要讓你求生不得啊!”
葛天賜不敢相信的緩緩低頭,他看到自己的小腹處,一把鋒利的剪刀已經刺透進去!
鮮血順著剪刀在汩汩流淌而出,流了波姐滿手都是。波姐兩眼含淚,忽然發一聲尖叫,再次狠狠把手往前一捅,這一下不只是剪刀完全刺入到了葛天賜的肚子裡,甚至是波姐染血的小手都捅了進去!
貝龍也是不敢相信的看著波姐,他本想用自己的方式收拾葛天賜的,卻沒想到一直在可憐兮兮苦苦哀求的波姐竟然會採取瞭如此殺伐果斷的方式結束了葛天賜的生命。
“麻痺啊你”葛天賜又驚又怒的瞪著波姐,難以置信的問道:“你怎麼敢怎麼敢”
“我為什麼不敢?”波姐淚如雨下,卻是歇斯底里的尖叫著猛地拔出了剪刀,頓時鮮血泉湧而出。
“你們父子倆霸佔了我整整八年!我人生中最美好的八年!我為什麼不敢?”波姐“噗哧”一下又把剪刀給捅了進去。
“八年前我還是個象牙塔裡的大學生,是你下藥奸了我,毀了我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