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貝龍都能感覺到自己腋下的小胳膊因為太過用力而顫抖,這讓貝龍真是於心不忍,只好悄悄配合一下,把身子往上抬,卻又不敢動作幅度太大了,免得被江寒雪發現了。
這種配合兩人都很吃力,等到貝龍成功的到了床上的時候,江寒雪已經是累得香汗淋漓,薄薄的真絲睡衣已經溼透了黏在身上,很不舒服,江寒雪想直起腰來卻感覺腰好像要斷了一樣。
捶了捶自己的楊柳細腰,江寒雪沒好氣的瞪了貝龍一眼,又雙手抱著貝龍的腿,一根一根的放到床上,還好貝龍回到家就換了拖鞋,倒是免了她幫貝龍脫鞋的麻煩。
好不容易折騰完貝龍,江寒雪嬌喘吁吁的出去了。貝龍緩緩睜開眼,調整了一個舒服些的姿勢,這才重新閉上了眼睛,卻是睡意全無。倒不是別的,自從自己這間臥室被江寒雪徵用了之後,難得進一回香閨啊。
臥室裡淡淡的香味催情奪魂,被褥都好似因為江寒雪用過而格外柔軟,鵝黃色的檯燈映得房間裡格外的曖昧
這一切似乎都在提醒著貝龍:睡你麻痺起來嗨!
貝龍隱約有種預感,今天晚上,似乎自己和江寒雪會發生點兒什麼契約之外的事情
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貝龍連忙閉上了眼,他聽到江寒雪的拖鞋與地面接觸時帶著水聲,似乎是剛剛洗完澡,而後一股混合著沐浴液花香和淡淡體香的好聞氣味直往鼻子裡鑽。
一雙溫暖柔軟的小手摸上了他的胸口,有點兒笨拙的幫他挨個解開釦子,被細膩的指肚和尖尖的指甲在胸肌上劃過時,貝龍有種骨頭都酥了的錯覺。
他感覺到這雙小手越來越往下,直到把上衣襯衫釦子解完,然後輕手輕腳的幫他脫掉,褪到肩頭時,貝龍配合地輕輕抬了抬身子,又翻了個身,默默地協助江寒雪把襯衫脫了下來。
不要感謝我,我叫紅領巾!
但是這只是開始,很快貝龍感覺到那雙小手又來到了他的褲腰處,小心翼翼的幫他解開了腰帶,又拉開了褲鏈,被她的手指若有若無地劃過頭頂,貝龍感覺自己心跳都要停止了,江總您這是在玩火啊!
當江寒雪幫他把褲子往下脫的時候,貝龍再次默默地抬了抬屁股,方便江寒雪把褲子拽到底。
此時此刻貝龍已經被江寒雪給脫得只剩下一條胖次了,貝龍此時小腹一股邪火也在熊熊燃燒著:
來吧江總!不要因為我是一朵嬌花而憐惜我!
納尼?貝龍忽然感覺到什麼溫熱溼潤粗糙的東西觸及到了手臂,跟著那東西就開始輕輕的移動起來,從肱二頭肌到胸肌又到腹肌
貝龍恍然明白過來,這是江寒雪在用毛巾蘸溫水在給他擦身啊!
雖然明白過來了,貝龍卻反而更恍惚了。他彷彿穿越了時空,回到了十多年前,也是這張床,但他還只是個青蔥少年,跟一群年紀相仿的小夥伴出去過生日,在小飯館裡起鬨喝了不少酒。
那個時候的他還沒現在這麼好的酒量,強撐著回了家,他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來的,只知道第二天早上的時候發現鞋都丟了一隻。
爬到床上之後他就再也不想動彈了,渾身發燙,喉嚨幹得好似要龜裂,腦袋裡更是疼得像是要炸開一般。
也是一雙溫暖柔軟的手,小心翼翼的幫他脫去了衣服,然後用毛巾蘸了溫水給他擦拭身子。
沒有責備、沒有嘮叨、沒有抱怨,有的只是默默地照顧,用那雙溫暖柔軟的手,為他心田裡灌溉了一股溫熱的暖流,讓他在那酩酊大醉後的空虛中感受到愛的滿溢。
“媽”
貝龍的眼眶溼潤了,他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然後猛地意識過來自己是在做夢,媽媽早已去世了,現在在這張床上用毛巾蘸溫水為自己擦身的,是自己的契約老婆江寒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