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是有人近身搏擊能力更強、有人的槍法更準這樣的分貝。
比如說此時埋伏在貝龍家裡的比爾博等人,都是更擅長近身搏擊的野狼,他們已經預先各自佔據了有利地形,一個長著大板牙的黑人便手裡握著冷鋼大狗腿,貼著門後而立。
因為大板牙尺寸驚人,所以他的嘴巴是合不攏的,總是會露出一口雪白雪白的大板牙。黑哥們兒聽到門外響起的電話鈴聲,忍不住回頭跟同伴們得瑟的咧嘴一笑:
都瞧好了啊,看哥們兒怎麼一刀把他那顆盪漾的心給挖出來!
“轟”
一聲悶響,黑哥們兒臉上的笑容凝固了,他不敢相信的緩緩低下頭,看到門板上穿透過來一隻大手,而那隻大手在穿透了門板之後還穿透了他的胸膛,鮮血正順著他的手腕在流淌。
好揪心的感覺
黑哥們兒劇烈的喘息著,他緩緩抬起頭來,彷徨的大白眼球裡流露著難以置信的絕望。
“噗!”
貝龍大手用力一攥,黑哥們兒頓時聽到了心碎的聲音
“比爾博!”其他野狼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呢,有人忍不住試探著叫道:“發生什麼事了?”
“剛才是什麼東西在響?”
“你該不是撞到門上了吧?該死,那會驚動了外面的人的!”
野狼們你一句我一句的抱怨著,但是他們並沒有等來黑哥們兒比爾博的回答。
比爾博雙手撐在門板上站在那裡,他的腳下“淅瀝瀝”的響著,似是水龍頭忘了關。
“比爾博?”野狼們狐疑著,有人從隱蔽的地方鑽了出來,走過去一看瞬間驚得臉色大變。
只見比爾博身下已經是一攤血泊,他慌忙後退了兩步,比爾博的身體已經失去平衡,“噗通”一聲癱在地上,胸前一個大血窟窿在汩汩的往外流血,竟是已經死透了。
“到底腫麼了?”窗簾後一個金黃色雞冠頭的大腦袋探了出來沒好氣的喝道。
“比爾博他已經”那去檢視的人蒼白的臉回過頭來想跟金黃色雞冠頭解釋,但是一眼看去登時驚得眼睛都直了,下意識的一指金黃色雞冠頭身後:“你後面”
“什麼?”金黃色雞冠頭愣了一下,急忙回頭時,只聽“嘩啦”一聲響,碎玻璃彷彿子彈般“嗤嗤嗤”地插了他一臉,一隻大手一把抓住了他的金黃色雞冠頭。
“嗖嗖嗖”
無數道寒光射向了金黃色雞冠頭的身後,但是金黃色雞冠頭就彷彿是個肉盾般左擋右擋,眨眼間就把那一把把飛刀給全都接住了,一把都沒落空,而此時渾身是刀的金黃色雞冠頭好像炮彈般飛了出去。
“轟!”
金黃色雞冠頭變成了血紅色雞冠頭,而那個玩飛刀的哥們兒腦袋被撞得好似摔爛了的西瓜。
“媽勒逼!”一個牛高馬大的白人雙手緊緊握著一把武士刀,衝上去照著貝龍“唰唰唰”亂刀砍去。
他曾經在東瀛修習過劍道,在東瀛也曾經取得過劍客的稱號,但是他砍了幾刀之後驀然發現面前的人影已經消失不見,他心頭一慌慌忙回頭看去,迎接他的是沙包大的拳頭。
“噹啷”
武士刀墜落在地上,刀的主人目光呆滯的緩緩向後倒去,他的額頭上一個血糊糊的拳印深深凹陷下去,竟是連腦花都碎得稀爛。
貝龍就宛如一陣旋風,旋風捲到哪裡,哪裡便是血濺五步,在他鐵拳之下,竟無一合之敵!
環顧四周,那一個個死不瞑目的屍體,貝龍冷笑一聲,走進了洗手間,開啟水龍頭,隨意的清洗著自己拳頭上的血跡。
“咯咯”
藏在廚房裡的一個黑哥們兒嚇得上下牙直打架,他暗暗慶幸還好自己機靈,一直沒露頭,否則現在自己肯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