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沖的道:“別擦了!髒的不是你的臉,而是你的靈魂!好好的一個女人,幹什麼要跟這種老流氓混在一起?你知道不知道他剛才幹什麼?他跟你在一起還要撩撥我啊!難道你還相信他是真心的?”
附近桌上等著看八卦的不明真相群眾都被江寒雪犀利的言辭驚呆了:有沒有搞錯!來這裡玩的人,誰會是真心的?
波姐被罵的都懵逼了,什麼情況?你不是龍少的老婆嗎?你難道不是來抓姦的嗎?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啊?你這樣搞得我好迷茫啊!
貝龍也懵逼了,老婆你不是失憶了嗎?為什麼還叫我老流氓?難道說
驚喜交加的貝龍猛然站起身來,一把抱住了江寒雪,激動地道:“老婆!你恢復記憶了?”
江寒雪又驚又怒,身子拼命扭動著,粉拳使勁捶打著貝龍的胸口:“你胡說什麼!誰是你老婆!老流氓!放開我!要不然我就報警了!”
“你不是我老婆為什麼叫我老流氓?”貝龍一時還沒反應過來,驚訝的反問。
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們再次被貝龍犀利的言辭驚呆了:有沒有搞錯!你老婆為什麼要叫你老流氓?還是說叫你老流氓的都是你老婆?
這是什麼神邏輯啊!
“不是你老婆就不能叫你老流氓了嗎?”江寒雪險些被貝龍的神邏輯給氣昏了過去,她的性子遠遠比外表看起來更剛烈,趁著貝龍一個不防備,抄起桌上的軒尼詩酒瓶子,照著貝龍的腦袋就砸了上去。
“呯”
貝龍的腦袋就被開了瓢,當然,龍哥只是一點點皮外傷而已,倒是把周圍圍觀群眾們給嚇得**了。
艾瑪!
抄傢伙了哎!
太暴力了!太血腥了!太刺激了!再來一個!
看熱鬧不嫌事大,圍觀群眾們目光灼灼的期盼中,貝龍卻反而呆呆的放開了江寒雪。
被江寒雪用酒瓶子開了瓢,貝龍真不知道該生氣好還是該高興好。
不管怎麼說,自己老婆敢於用酒瓶子把騷擾她的“流氓”爆頭,這都是值得高興的事情吧?
雖然,已經不再是自己的老婆了貝龍的丹鳳眼彎了起來,就像是狼牙月,帶著古怪的笑意看著江寒雪。
這小子看著一米八幾的大個子怎麼都不敢還手的啊?
慫逼啊!
哎?哎?他咋被開瓢了還樂呢?
該不會是被打傻了吧?
圍觀群眾們個個目瞪口呆的看著貝龍,又看看江寒雪,很是期待接下來的精彩內容。
江寒雪也是頭一次做出用酒瓶子給人開瓢這種暴力行為,她砸完之後就嚇傻了,剛剛她絲毫沒有考慮後果,只想著要從這老流氓的懷裡掙脫出來,砸完之後才想起來,這該不會出人命吧?
她呆呆的看著貝龍,貝龍則是笑眯眯的看著她,兩人大眼瞪小眼的,讓圍觀群眾們都好失望。
這就是傳說中的“相愛相殺”吧波姐忽然覺得自己在這裡好多餘,還是把空間留給這對痴男怨女吧。
於是現場唯一瞭解兩人關係的波姐,悄悄的溜走了。
貝龍和江寒雪相對而立,一個額角破了個寸把長的小口子,淌下了一縷嫣紅的血線,卻像沒心沒肺一樣笑眯眯的看著另一個,而另一個手裡握著碎了的酒瓶子,卻是驚慌失措的睜大眼睛看著對方。
“誰特麼鬧事兒呢!”得了報告的黑皮晃著膀子走了過來,在他身後跟著的是醬爆、齙牙、輪胎和黑貝這四小狼王,再後邊兒還有一幫子兄弟,今天剛好是大家聚在一起喝酒,沒想到有小弟過來彙報說有人打架,還用酒瓶子爆頭了,這讓喝了酒的黑皮他們勃然大怒。
要知道忠義社現在花都已經是一統江湖了,甚至已經在花海州暫時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