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她的御用按摩師正在往她的身上塗抹著藥物精油。
貝龍突然闖進來嚇得克里斯汀娜尖叫著跳了起來,慌忙把毛巾往自己的胸口遮擋,可是這對奶實在是太大了,硬是遮不住,反倒像是欲拒還迎的在誘惑貝龍
“你是什麼人!出去!”克里斯汀娜的經紀人、助理全都是女的,但女人多了也是優勢,一個個嘰嘰喳喳的匯聚在一起彷彿聲波攻擊,一般人都得聽得頭暈腦脹。
貝龍把門關上,二話不說一個耳光一個,宛如當年關二爺過五關斬六將,一路殺到了克里斯汀娜面前。
一伸手掐住了克里斯汀娜的脖子,貝龍冷冷的盯著她的雙眼,宛如刀鋒直刺靈魂:“艾薇兒在哪兒!”
“我不知道,她沒來過”克里斯汀娜艱難的說著,然後就感覺咽喉處被收緊,窒息的感覺讓她嚇得魂飛魄散。
三個身穿清潔工制服的女人有的提著水桶、有的拿著拖布,走著一字隊形匆匆往體育場後門走去。
她們的身上佩戴著通行證,所以軍警們並沒有為難她們,稍作檢查之後就放行了。
當她們走進一處狹窄的小路時,忽然有人在她們的身後喊了一聲:“春喜!”
三個女清潔工都是恍若未聞的向前方走去,但是那個人已經快步追了上來,擋在了她們的身前。
“你不用掩飾了,我知道是你。”賈六自信的指著一個黑瘦的中年女人:“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認得出你來!”
說著他走到了黑瘦中年女人面前,伸出手去那中年女人臉上去尋找突破口:“易容手法不錯,可惜你忘了,我可是發誓要追到你做老婆的男人啊哎?怎麼回事兒?”
黑瘦中年女人的嘴角一抽一抽的,這個時候在她身後的一個滿臉雀斑的女人把臉上一揭,現出來的面容赫然正是春喜。
“咳咳,春喜你真是太無恥了!沒想到你竟然是內奸!”賈六漲紅了臉,憤怒的向著春麗咆哮:
“我早就懷疑你了!難怪在電梯出事那次,你救人我就覺得不對勁,原本我們不需要堅持那麼久的,還有,你最後用鞭子卷寶柱那一下,是不是動了手腳?”
“是。”春喜環顧了下左右,見沒有人經過,她沉默了片刻之後便正面回答了賈六的質問。
“我就知道是,否則寶柱怎麼會傷得這麼重?”賈六被肯定之後便不由得少了點兒憤怒,多了點兒激動:“還有,你故意讓寶柱重傷卻不死,然後告訴我為了維護寶柱的名譽,不向上級彙報換新人來替換,用心就是為了減少一個阻力,我沒猜錯吧?”
“沒有。”春喜點了點頭。
“還有,你跟那貝龍是一夥的對不對?你故意維護他,然後氣走了我,這樣就只剩下你和寶柱保護艾薇兒,寶柱現在又是重傷,剛好方便你行事!”賈六更興奮了:“我說得對不對?”
“”春喜沉默。
但是現在賈六已經不需要她回答了,他就彷彿自己**了一般宣洩著所有的壓力和困擾:“你知道不知道你最暴露的地方是哪裡?就是你對貝龍的維護,哼,對我你都沒那麼用心過!
“你們一定有一腿!魂淡!他還和艾薇兒有一腿你知道嗎?為了這樣的男人,你背叛國家值得嗎?啊?”
“你知道的太多了。”春喜嘴角隱蔽的抽搐了兩下,本以為賈六出現在這裡,可能是個隱藏,卻沒想到原來他還是那個不著調的賈六,只不過運氣太好,被他誤打誤撞的蒙著了而已。
“怎麼?你還想殺人滅口?”賈六冷笑著晃動脖子發出“咔咔”的聲音:“別忘了,你可從來都沒贏過我,臥槽你,你往我身上亂貼什麼小廣告?不,不是,為什麼,為什麼我不能動了?喂”
賈六不敢相信的看著面前的黑瘦中年女人,她看起來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