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說道:“兩位,既然來了,何不留下?”
白蘭和江寒雪臉色一變,白蘭也不答話,拉著江寒雪就走,那中年人哈哈一笑,把手裡的摺扇向著兩人一扇,頓時一道黑風捲向兩人,白蘭和江寒雪頓時感覺彷彿被無形的圍牆給擋住了,怎麼走都是在原地踏步。
“媽,怎麼回事,為什麼……”江寒雪還是頭一次遇到這麼靈異的事件,她緊張的拉住了白蘭的手,白蘭終究是華夏女首富,見多識廣,雖然也是驚懼交加,卻是在關鍵時候仍然鎮定下來,轉過身對那中年人微笑著道:“不知道先生留下我們母女有什麼見教?”
兩個黑西服保鏢已然發現了她們的異常,立即衝了上來,一個去拉白蘭和江寒雪,另一個則是宛如一頭豹子騰空而起,飛身向著那中年人踢去,但是那中年人連動都沒動,只是吹了聲口哨。
屹立在大石頭上的銅像忽然就動了,只見他跨前一步擋在了中年人的前面,一雙大手宛如探囊取物一般便分別抓住了那黑西服保鏢的雙腿,跟著奮力一撕,只聽“稀里嘩啦”的一陣,黑西服保鏢的五臟六腑混著鮮血一股腦的都淋到了銅像的身上。
而黑西服保鏢的身體竟然是被硬生生的撕成了兩片,銅像隨手把兩半屍體丟棄在了一旁,探手一抓便剛剛好抓到了那黑西服保鏢的一顆還在跳動的心臟,一把塞進嘴裡,大口咀嚼起來。
鮮血順著他的嘴角不斷的流淌著,藉著遠處的燈光,江寒雪和白蘭都是隱約看清了那銅像的臉,只見他神情十分猙獰,就彷彿是惡魔般吞嚥著人心,白蘭倒還好,只是臉色蒼白,江寒雪卻是嚇得不由自主發出一聲尖叫。
他竟然吃人!
如果說中年人扇出的陰風已經是很詭異了,這吃人的銅像就實在是太嚇人了,完全毀去了江寒雪的三觀。
但是更讓她恐懼的是,她發現她的聲音竟然傳不出去,否則以她剛剛的分貝那些在碼頭處的遊人肯定是能聽到的。同時黑西服保鏢過來拉她們,卻好像被無形的牆壁阻擋著,根本就觸碰不到她們。
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世界啊……江寒雪幾乎以為自己穿越了,她從來不知道原來這個世界裡還有這麼詭異的東西,不是說都是封建迷信嗎,為什麼自己會碰到這種靈異小說裡才會發生的事情?
那銅像吃完了一顆人心之後縱身一躍,只聽“嗖”的一聲簡直跟炮彈出膛一般便跳出七八米遠,“轟”的一下雙腳落地出現在江寒雪和白蘭她們身前,在他的腳下地面上都是炸出了兩個坑。
他恰好是擋在了江寒雪母女和那黑西服保鏢的中間,那黑西服保鏢大吃一驚,慌忙揮手就是一拳打在那銅像的胸口上,只聽“當”的一聲響就彷彿打中的是金屬一般。
“嘶……”黑西服保鏢痛得倒吸一口冷氣,他這一拳打在銅像身上,不但沒把銅像打得怎樣,反而是把自己的手腕都給折斷了。
銅像猛地一把抓向了他的胸口,大手竟然是直接洞穿了黑西服保鏢的胸膛,跟著拔出來時手裡就攥著一把血裡呼啦的東西,那東西還在一脹一縮的跳動著,正是黑西服保鏢的心臟。
黑西服保鏢不敢相信的低頭看看自己的胸口,那裡留下了一個黑漆漆的血窟窿。
“噗通……”
沒了心的黑西服保鏢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銅像抓著那顆心臟,一把塞進嘴裡,嚼得那叫一個香。
江寒雪和白蘭身不由己的抱在一起,轉眼間兩個保鏢的心都被活生生的掏出來吃了,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
轉過身來面對著她們,銅像咧開血盆大口無聲的笑著,滿嘴都是鮮血彷彿吃人的惡魔。
不,他根本就是個吃人的惡魔!
“出事了!”遠遠的跟著他們的十個警衛連戰士雖然不知道怎麼了,但是看著人影晃動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