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嘴上小聲唱著,雙手還跟著比劃小翅膀扇動的動作,在兩個人出的剪刀石頭布都一樣的時候,居然還一起嘟著嘴“麼麼”,中年護士乍一看到,竟然還覺得挺有愛的。
“飛呀!”這回背頭男贏了,他掄圓了胳膊,“啪啪”就給了自己老婆兩耳光,竟然真的是打出來的聲音。
“啊啊!”濃妝女這兩聲也是叫得悽慘,頓時臉都紅腫起來了,惱怒的小聲罵道:“你特麼這麼用力?”
“都特麼因為你個臭婊砸!”
“老孃跟你拼了!”
“滾你媽!不能過就離婚!”
真打啊?中年護士嘴角隱蔽的抽搐了兩下,原來“啪啪啪”的聲音是來源於此,這兩口子什麼仇什麼怨!
接下來兩口子是越打越上火,誰都不留手,咬牙切齒、吹鬍子瞪眼,真是打得“啪啪啪”的山響。
剛才那幾個凶神惡煞的黑西服大金鍊子站成一圈,抱著膀子,臉上掛著冷笑,如教科書式的惡意圍觀。
見中年護士來了,手上打著繃帶的黑西服老大笑呵呵的道:“來啦,正好一塊兒玩!這麼的吧,換個玩法,不玩兩隻小蜜蜂了,你們三個就玩手心手背吧!”
背頭男三人彼此對視一眼,當然會玩,這是他們小時候的遊戲,一般是幾個小孩玩遊戲之前用來分組的,大家喊著“手心手背”然後一起伸出手,出手心的一組,出手背的一組,不過顯然黑西服老大不是這個意思。
“遊戲規則很簡單,落單的那個,捱打。”黑西服老大饒有興趣的道,旁邊凶神惡煞的漢子們厲聲呵斥:“快點兒!別等我們幫你!”
中年護士哪敢違抗?連忙也跟背頭男、濃妝女相對跪成了個“品”字,一起喊著“手心手背”,然後她就悲催了。
背頭男和濃妝女終究是兩口子,有默契,基本都是他們兩口子贏了在打中年護士,很快中年護士的殭屍臉就成了蘋果臉……
你們兩個畜生,光特麼打我一個,還打這麼狠!你們給老孃等著,待會兒我要不給你們兒子紮成篩子我就……中年護士淚流滿面,面腫如豬。
貝龍其實也猜到了黑皮他們會回頭找背頭男他們麻煩,對此貝龍沒有過問,像這種跳樑小醜貝龍其實也懶得出手,何況他現在還擔心著寵兒的情況,也不放心溫婉一個人在小輸液室裡。
走進了小輸液室,貝龍看到溫婉正坐在床邊,雙手握著寵兒的一隻小胖手,溫柔美麗的雙眼憂慮的看著寵兒,濃濃的母愛溢於言表,這就彷彿是名家筆下的畫面,充滿了美感。
溫婉似乎出了神,就連貝龍走進來都沒發現,直到貝龍站在了她身旁,溫婉才猛然驚醒,慌忙站起來回頭看去,見是貝龍,這才又放鬆下來。
貝龍換了身黑西服,他天生就是個模特架子,看起來英武俊朗,讓溫婉不禁小臉一紅,連忙讓開位子道:“阿龍,你來坐會兒吧。”
“這不是有椅子嗎?”貝龍說著隨手把之前被背頭男兩口子霸佔了的椅子都拉了過來。
“一張床配一把椅子,我坐床邊就好了……”溫婉連忙對貝龍勸道。
這床全都是給孩子準備的,又窄又寵兒躺在那裡本就是擺成個“大”字型,根本也沒剩多少地方。貝龍對溫婉的性子也是沒招,從小她就是這樣,溫柔、善良、安靜、與世無爭,沒人坐的椅子她也不願意佔。
“空著也是空著,坐吧,等有人來了再說。”貝龍強拉著她過來坐下,溫婉還是很不自在,坐下也是脊背挺直、屁股懸著半邊,只等有病人進來她就立即站起來讓給別人。
對此貝龍只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她這性子真是百年不變,指望她改是沒可能了。
“寵兒現在怎麼樣?”貝龍說著伸出手去輕輕碰碰寵兒的小額頭,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