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犬養一郎賣弄著自己的成語,悠然自得的隨手敲擊了兩下身旁的車前蓋:“咱們來跑一圈怎麼樣?我是個鐵面無私、童叟無欺的人,規則我定,賭注你定,怎麼樣?”
狗養的大哥求您了!別再拿您的成語水平折磨我們了好嗎?紈絝們在一旁聽得都要抓狂,為什麼我們會和他是一夥兒的?
“說你的規則。”貝龍回頭對顧朝歌笑了笑,事情似乎變得簡單了。
“我的規則很簡單,我們各自駕駛一輛車,副駕必須帶一個同伴,誰先跑完一圈通天道回到這裡,誰就是勝利者!”犬養一郎很有信心的在自己胸前豎起了大拇指:“勝者為寇,敗者為王,你敢玩嗎?”
我們已經無力吐槽……紈絝們都已經麻木了,犬養一郎的成語水平,聽多了還真是魔性呢!
“這規則不錯!”貝龍笑眯眯的看著顧朝歌:“重在參與嘛,對不對?”
顧朝歌微笑不語:哼,不就是飈車嗎?
真以為我是沒見過世面的小丫頭了?姐也年輕過,雖然姐自己不飈車,可是想當年……二環十三妹的副駕姐也是坐過的……咳咳……
“看來這個規則貝龍君很滿意,那麼,不知道貝龍君的賭注會讓我滿意嗎?”犬養一郎猥瑣的盯著貝龍。
“那就賭命吧!”貝龍掏出一支香菸來叼在嘴裡,打著火湊到煙前,忽明忽暗的火光將他那完美的側臉勾勒得分外妖邪。
要不要玩這麼大啊?紈絝們齊刷刷的看向了犬養一郎,他們並不知道貝龍和顧朝歌是什麼身份,可他們知道犬養一郎的身份用“貴不可言”來形容也不為過,這種明顯不對等的賭注,犬養一郎怎麼可能會答應?
但是讓他們意想不到的是,犬養一郎竟然想都沒想就一口答應:“好啊!那就看誰命大!”
紈絝們都是倒吸一口冷氣,他們設身處地去想,如果換成自己,肯定不會答應這種不對等的賭注。
犬養一郎既然肯答應,原因只有一個——這一男一女裡至少有一人是和犬養一郎地位對等的!
他們瞬間都後悔了,他們和犬養一郎走在一起,自然是為了利益結合,可是如果為了一個歪果仁得罪一個本土大人物,這生意做得可划不來了!
貝龍深吸了一口香菸,回過頭去看顧朝歌,顧朝歌依然淡定,就像這事兒跟她沒關係似的。
“那就開始吧。”貝龍對犬養一郎點了點頭,拉著顧朝歌走回那輛帕薩特。
“大家就期待著今晚分享那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女人吧!”犬養一郎奸笑著對紈絝們打了個手勢,走向了那輛上下搖曳的屎黃色蘭博基尼。
雖然這次他用的成語貌似沒問題,可為什麼總是感覺怪怪的呢?紈絝們個個臉色鐵青,似乎被這個狗養的拉上賊船了……
犬養一郎走到蘭博基尼旁敲了敲車窗,車窗搖下來,一股子男人都懂的怪味兒飄了出來。
豈可羞……
犬養一郎皺著眉頭對車裡的人道:“酒井君,遊戲要開始了!”
車門開啟了,一個赤條條的白種女人被踢了出來,跟著一件件凶兆胖次什麼的也都丟了出來,白種女人罵著法克氣咻咻的走了,車裡現出一張縱慾過度般蒼白的臉。
那本該是張英俊的臉,但是卻充滿了淫邪,他一邊提著褲子,一邊對犬養一郎催促道:“沒時間解釋了,快上車!”
“我想我們最好還是換一輛車比賽吧!”犬養一郎板著臉轉身走去,如果是他自己車震過的環境自然是沒問題,可如果是別人,那就另當別論。
酒井春樹也不生氣,沒心沒肺似的下了車,跟著犬養一郎走到一輛紅色法拉利旁。
開啟車門走進去,酒井春樹按下了敞篷,然後伸了個大大的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