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去死?”江寒雪無力的仰面朝天,目光充滿了頹廢:“我就是想掐你的頭……”
貝龍嚇了一跳,慌忙捂住褲襠:“不行!你要揉、要捏、要搓、要擼全都隨便你!掐——絕對不行!”
江寒雪整個人都驚呆了,她怎麼能因為一次誤會,就忘記了這個老流氓的本性呢?
“老!流!氓!去!死!吧!”江寒雪像一頭小獅子似的從沙發上撲了下來,一下子壓在貝龍的身上……
金秀妍獨自躺在自己的小床上,雖然距離貝龍的按摩已經過去兩個小時了,她仍然感覺渾身暖洋洋的。
一想起貝龍那額頭上掛著亮晶晶的汗珠,像考試一樣認真的為她按摩著腳踝的樣子,她就忍不住臉上流露出甜蜜的笑意。
可是當她想到貝龍摟著江寒雪,兩人那珠聯璧合的樣子,她就有種胸口悶悶的感覺。
就好像喘不過氣來似的難受,金秀妍已經把窗子全開啟了,可還是難受的想哭。
如果被貝龍摟在懷裡的是自己……不!金秀妍用力搖了搖頭,不行!貝貝哥已經結婚了,我只是把貝貝哥當成哥哥的,我不能胡思亂想,那樣是不對的!
臉色蒼白的金秀妍從床上下來,趿拉上了拖鞋,她打算去打點兒水來洗把臉,冷靜冷靜。
或者乾脆直接洗漱算了,趁著現在宿舍裡就只有自己,等她們都回來時,又要聯合起來把自己排擠到最後……
不過話說回來,她們人都去哪兒了?尤其是李靜,明明我出去的時候她是在睡覺的,為什麼回來的時候她就不在了呢?
“呯!”
木板門忽然被猛地推開,狠狠撞擊在牆壁上,撞得牆灰“嘩啦啦”的掉。
金秀妍驚得後退了幾步,只見李靜帶著幾個男人闖了進來,這些男人都穿的西服革履的,卻個個氣勢洶洶,尤其是為首的那個中年男人,他那張大臉古板得好像棺材板。
金秀妍是認識他的,這個棺材板男人正是她目前所在的“花都美麗經紀公司”的培訓部經理袁德剛,就是專門管理她們這些還沒出道的練習生的。
因為袁德剛在培訓部裡獨斷專行,管理手段野蠻粗暴,練習生裡沒有人不怕他的。背地裡,大家給他取了個綽號叫“袁閻王”!
袁德剛大臉拉得老長,小眼睛好似鷹隼般盯著金秀妍,一字一頓的喝道:“金!秀!妍!”
“是,袁經理……”金秀妍被他的吼聲嚇得渾身一顫,慌忙鞠躬打招呼,同時目光偷偷瞥了一眼李靜。
原本金秀妍是以為李靜只是碰到袁德剛才一起過來的,所以她想能從李靜那裡得到一點兒暗示,可是她看到的卻是李靜臉上的獰笑,一瞬間金秀妍就明白了什麼。
“公司決定臨時對你進行出道前的最後審查,你現在就跟我們去公司!”袁德剛惡狠狠的盯著金秀妍命令道。
“啊,請稍等一下!我換……”金秀妍還穿著拖鞋呢,她想去換下鞋,袁德剛卻粗暴的打斷了她:“不用換了!就這樣走!”
說罷袁德剛轉身便離開了,他相信任何一個想出道的練習生都不敢違抗他的命令。
金秀妍怨恨的瞥了一眼李靜,無可奈何的跟著袁德剛他們離開了宿舍。
等他們都離開之後,李靜把房門一關,然後便再也忍耐不住的狂笑起來。除掉了最大的對手金秀妍,她的機會可就大多了呢……
第二天早上,貝龍灰頭土臉的去推自己的二八大驢,這是來自於江寒雪的懲罰。
哼……士可辱不可殺!反正用掐的就是不行!
這一天貝龍過得很輕鬆,跟著林玲跑了兩個客戶,然後就在公司玩電腦,很快就混到了下班,貝龍又優哉遊哉的騎著二八大驢回家了。
既然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