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隔絕在了車窗之內。
江寒雪回到家的時候心裡是很忐忑的,她今天被姬明月給帶野了,兩人不但美美地吃了一頓海鮮自助,吃完之後還樂陶陶的跑去逛夜市,這一逛就到了晚上九點。
逛完夜市之後,兩人又攜手去做了spa,做完spa都十點多了。快樂總是短暫的,換來的卻是無窮無盡的痛苦。
想想將要面臨貝龍的怒火,江寒雪站在門口躊躇了許久,她在腦海裡不斷的編織出各種各樣的場景對白,可是不管哪一種,似乎都無法向貝龍解釋自己的放縱。
最後,抱著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堅定信念,江寒雪毅然決然的猛地推開了門,並順手開啟了就在門旁的客廳燈。
“啪”的一下,漆黑的房間裡便亮了起來,然後江寒雪就看到了剛剛好一隻腳跨在窗臺裡面一隻腳還在窗臺外面的貝龍……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在劫難逃嗎……貝龍騎在窗臺上勢如騎虎,進退兩難。
他回來之後看到樓下停著江寒雪的奧迪tt,但是又沒看到家裡亮燈,心裡有鬼的他先從樓梯上去,在四樓便聽到了樓上江寒雪的高跟鞋來回踱步的“噠噠”聲。
貝龍趕緊跑到樓下,藉著夜色掩護飛簷走壁的上了五樓,剛剛要從自家視窗翻進去——江寒雪推門開燈了!
四目相對的一刻,貝龍覺得自己真是太特麼機智了,他立即向著窗戶玻璃哈了一口氣,然後用胳膊肘十分自然的把玻璃擦得“吱吱”作響……
江寒雪嘴角隱蔽的抽搐了兩下:人才啊!這特麼要不是半夜快十一點了,說不定我就信了呢!
“你回來了老婆!”貝龍“百忙之中”抽空回頭對江寒雪呵呵一笑:“我看這塊玻璃髒了,就忍不住想把它給擦了,你是知道我的,我有潔癖啊,還是強迫症晚期呢,就見不得這個……”
“馬上十一點了,你燈都不開,摸黑擦玻璃,還真是辛苦啊老公!”江寒雪面色古怪咬著銀牙。
貝龍只覺渾身冷颼颼的,乾笑著道:“是啊老婆,能者多勞嘛!”
“那好啊,既然這樣,你就把所有玻璃都擦了吧,明天早上我來驗收!”江寒雪冷哼一聲,一腳一隻甩飛了高跟鞋,光著雪白小腳“啪啪啪”的跑回臥室去了。
“呯!”
門關上之後,屋裡屋外兩人都是不約而同的長出一口氣:艾瑪!總算是混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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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現在,你服了嗎?
熊伯很生氣,他打了整整一晚上的電話——因為事情特殊不能假手於人,老頭兒又不懂什麼叫自動重撥,一晚上大拇指都要按腫了,終於到十點多的時候才接通了姬明月的電話。
“姬明月!”熊伯怒氣衝衝的就想罵人,可是剛剛喊出個名字,便聽到聽筒裡傳來了“嘟嘟嘟”的忙音。
“什麼情況?”熊伯愣愣的走到門口,對守在外面的狗帶招了招手:“你過來,給我聽聽這咋回事!”
狗帶過來一聽:“熊伯,這是人家掛電話了啊!”
“哼!胡說!誰特麼敢掛老子電話!”熊伯死鴨子嘴硬的一腳把狗帶踹了出去,關上門,熊伯大臉一陣青一陣白的,咬牙切齒好一會兒,終究是沒奈何的又重播過去。
電話一接通,熊伯就憤怒的吼道:“你特麼敢掛……”
“嘟嘟嘟……”
熊伯倒吸一口冷氣,再撥!
“我警告你……”
“嘟嘟嘟……”
“別掛……”
“嘟嘟嘟……”
“操!”
“嘟嘟嘟……”
“月姐!”
“嘟嘟嘟……”
熊伯懵逼了,老子服軟了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