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貝龍對波姐完全沒有想法,但也為波姐感動了瞬間,所以貝龍毫不猶豫的道:“相信我,你一定可以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
說著貝龍已經從懷裡掏出了一張死神假面,覆蓋在了自己的臉上,波姐微微一怔,旋即明白過來,不禁顫聲道:“龍少你,您的意思是,是死神殺死了葛天賜?”
“不錯。”貝龍握起鐵拳,向著一旁地上葛天賜的屍體肚子轟去!
“轟”的一下,葛天賜本來就被戳得千瘡百孔的肚子竟是被直接轟出了一個大洞,當真是血肉橫飛、慘不忍睹。
但是這樣一來,葛天賜原本致死的傷痕就被完美的掩蓋了,因為整個肚子都被轟成了肉末!
拿過了波姐手裡的剪刀塞入口袋,貝龍輕輕拍了拍波姐的小臉兒:“現在,把你掌握的葛天賜的惡行說說,撿罪大惡極的說。”
波姐雖然不明其意,但還是聽話的把葛天賜的惡行說了不少出來,而貝龍就挑了一些知道的人比較多的又比較罪大惡極的,蘸著葛天賜的鮮血寫在了牆壁上。
寫完之後,貝龍回頭對波姐笑了笑,忽然一手刀切在了波姐的後脖頸上,波姐頓時兩眼一翻白昏了過去。
原本貝龍是想在南山獵場隱藏一天的,但是既然出了這事兒,貝龍也就只能改變計劃了。
縱身從視窗躍下,貝龍便如同一隻黑色大鳥帶動著細微風聲,飛掠到了鬱鬱蔥蔥的樹林之中。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波姐悠悠醒轉,她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然後扯下床上的被子把自己裸著的身子包裹起來,抄起了床邊的電話打了出去,片刻之後房門就被猛地撞開了。
十幾個黑衣保鏢衝了進來,他們個個臉色凝重,先是勘察了現場之後,有人檢查了下波姐的狀況,之後整個南山牧場就被控制起來了,任何人都是隻許進不許出。
三個小時之後,夜色中一架私人飛機降落在了南山獵場的機坪上,一個年近花甲的威嚴老人一臉憤怒的下了飛機,他有著一張白白淨淨的麵皮,細眉細眼,梳著大背頭,看起來頗為儒雅,但是此時他身上的怒意簡直就像是一座隨時可能爆發的活火山。
在他的身後緊跟著一個比他年紀還大得多的老人,這老人身材矮小還佝僂著背,穿著華夏傳統的管家服飾,跟在威嚴老人身後亦步亦趨,就好像是他的影子一般。
兩人出現在波姐房間裡的時候,被黑衣保鏢監管起來了的波姐頓時嚎啕大哭起來:“葛老,救命啊!嗚嗚嗚!他們都反了,不去抓兇手,就知道嚇唬我,嗚嗚嗚”
威嚴老人正是花海州州長葛金鎖,他盛怒之下被波姐哭的心煩意亂,厲聲喝道:“別哭了!”
然後他又轉而對那些黑衣保鏢喝罵道:“一群廢物!全都給我滾出去!”
黑衣保鏢們立即惶惶然退了出去,葛金鎖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影子”:“常老,你去看看!”
矮小佝僂的老人便走上前去,俯下身仔細檢查了下葛天賜的傷口,然後面色凝重的對葛金鎖道:“家老,華夏武林對於武林中人的實力劃分,籠統的有著四個大層次,分別是十人敵、百人敵、千人敵和萬人敵。
“大少爺的致命傷就是腹部這一拳,能打出這種威力的一拳,至少也是百人敵的實力。”
“你說什麼?”葛金鎖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兒子肚子上那彷彿被手榴彈炸出來的巨大窟窿:“這是被人一拳打出來的?”
“正是如此!”常老擼著鬍鬚道:“依我看來,此人武功走的是至陽至剛的路子,而且至少有三十年以上的修為,只是從拳路上看不出是什麼門派”
葛金鎖只覺心痛如絞,他咬牙切齒的一把扯住波姐的頭髮吼道:“說!你都看見了什麼!”
波姐忍著痛嗚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