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戰兢兢,唯恐打擾到了劉波的“雅興”,他的那些手下們則是個個悶頭抽菸,心情都不太好。
不是每個人都像劉波這麼肆無忌憚喪心病狂的,現在警方還沒有回覆他們關於提供防彈車逃走的要求,儘管他們手裡有人質,但有的劫匪在警方的包圍下還是心裡惶惶不安的,也就是劉波這樣的悍匪才能依舊如此瘋狂。
“疼不不要”
孕婦的求饒聲越來越微弱,她已經筋疲力盡,眼淚都要流乾了,卻根本抗拒不了劉波的暴行。
劉波興奮的進行著最後的衝刺,但就在此時,他的直覺忽然捕捉到了危險的臨近。
無數次生死之間磨練出來的條件反射讓他毫不猶豫的從孕婦身上彈了起來,卻聽“嗤”的一聲,一道黑線瞬間穿過了他的耳朵,瞬間便將他的耳朵給撕裂了下來!
一聲悶哼,劉波順勢來了個懶驢打滾,滾到了孕婦身下的桌子下。
“哚!”
而那道黑線釘著劉波的耳朵釘在了牆壁上,竟然是一根生鏽了的鐵釘!
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劉波也是驚出一身冷汗,還好他反應快,否則那根鐵釘本該是釘入他的眉心!
“操!”劉波彈出手來把手槍槍口頂在了孕婦的太陽穴上,這才敢探出腦袋來,東張西望的尋找著敵人的蹤影,獰笑著道:“媽了個巴子的!來啊!你不是想殺我嗎?媽的你想殺我我就先殺了她!一屍兩命!全特麼算你頭上!啊哈哈哈”
禽獸!他的手下們雖然是這麼想著,但也都連忙拉槍栓對準那些人質,厲聲喝道:“出來!否則我們就開槍了!”
但是沒有任何動靜,就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他們緊張的保持著瞄準人質的姿勢,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顯得特別的**。
到底人在哪兒?劉波驚恐的東張西望著,卻始終沒有發現敵人在哪裡,剛剛那根鐵釘就好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
銀行外面,田川和董林正在承受著花都總警署署長茅寧暴風驟雨般的責罵。
“你們腦袋裡裝的都是大便啊!”茅寧氣得都有點兒口不擇言了,他又怎麼可能不知道沈紅櫻和沈德芳的關係?
沈德芳那可是他的頂頭上司直系老大,茅寧就是沈德芳一系的,這從他兒子茅剛是沈紅櫻的跟屁蟲就可以得知。沈紅櫻是沈德芳的獨女,這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他怎麼跟沈德芳交代?
田川和董林都是噤若寒蟬,尤其是田川,他是直接同意沈紅櫻進去的。他本來是沒覺得沈紅櫻的靠山能動得了自己,可是現在茅寧的激烈反應,他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端倪?
茅寧也是顧全大局的,雖然怒不可遏,仍然是壓抑著火氣喝問道:“劫匪提出什麼條件?”
“他們要求我們提供防彈車和食物、水,為了表示誠意他們可以交出五名人質,但是另外的人質他們要在每走出五百公里就放出五名,直到他們離開華夏邊境進入到暹羅境內,會在邊境線放出所有人質”田川小心翼翼的跟茅寧交代著。
“這不可能!”茅寧聽了不禁勃然變色,到現在為止已經死了三名押運人員、一名軍醫、一名警員、一名保安甚至沈紅櫻也是生死未卜,另外一個高危孕婦得不到及時救治也隨時可能一屍兩命
這麼大的亂子,要是讓那些劫匪安然無恙的離開華夏國境,這口大黑鍋就算他這個花都總署長也背不下來啊!
“茅署長,他們給了我們期限,是每隔五分鐘殺一名人質,現在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田川戰戰兢兢的說到這裡,忽然三樓“轟隆”一聲巨響,跟著又響起了爆豆般的槍聲,這讓他大驚失色
麻痺啊!這些劫匪太不講信用了!
說好了每隔五分鐘殺一名人質的,這還不到五分鐘呢,你們就要把人質都凸凸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