飆戲?
雖然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總覺得很厲害的樣紙!花頭巾大媽崇拜的看了一眼憨厚大叔,不虧俺在苞米地裡跟你滾過兩次,懂得揍是比俺家當家的多,俺老稀罕你咧!
“那俺們咋辦?”花頭巾大媽小心翼翼的問憨厚大叔。
憨厚大叔壓低了聲音道:“都別瞎咧咧,本色演出,本色演出”
貝龍隨手把那個很有農村特色的白種人丟在地上,在他身上探索了下,找到了一塊狼頭勳章,隨手揣在了褲兜裡,然後無視色厲內荏的村民們,大步走向了攔路的石頭。
雖然明知道是在飆戲,但是被剛剛貝龍殺人不眨眼的冷血給震懾住了,村民們都是下意識的後退,不斷的後退,以不跟貝龍有身體接觸為原則,漸漸的就給貝龍讓出了路來。
貝龍腳步不停的走到了石頭前,抬起腳來,“呯!”
一塊石滾子大小的石頭就好像是足球一樣,被貝龍一腳踢飛出去老高,速度很快地呈斜線往上飛,但是和周圍氣流形成流線型接觸,造成了旋轉的氣流,使得石頭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的飄忽不定,最後卻又以更大的陡坡角度急墜
“艾瑪!電梯球!”一個在村裡被稱為“傻球”的小夥子激動地指著石頭:“塞羅啊!塞羅知道不?踢足球滴!皇馬!艾瑪?你們咋連塞羅是誰都不知道捏?真是急死俺咧”
村民們都跟看**一樣看著他急得抓耳撓腮的,憨厚大叔則是更加篤定的語氣對花頭巾大媽道:
“看到沒?看到沒?俺揍說是在拍戲吧?不是拍戲,那麼大滴石頭,能一腳揍踢飛出去?”
花頭巾大媽聽得連連點頭,但是忽然想起來什麼,一把抓住憨厚大叔手腕:“哎?不對呀!那些石頭,不是俺們剛才搬過去的嗎?”
“啊?”憨厚大叔瞬間呆滯了,好像真滴是啊
貝龍“嗖嗖”幾腳,把路中間的幾塊大石頭都給踢飛了出去,在呆若木雞的村民們中間走過,上了車,打著火繼續上路,就像是之前發生的一切真的都只是在演戲。
村民們面面相覷,跟著有人小心翼翼的走到那白種人身邊,剛要下手去推,立刻被人提醒:“別摸!小心留指紋!”
那人倒吸一口冷氣,觸電般縮回手,然後又小心翼翼的伸出腳,用破布鞋踢了踢那白種人,白種人一動不動。
他又使勁兒踢了踢白種人,白種人隨著他的腳施加力量而自然的晃動了兩下,這絕不是演技能演出來的。
“艾瑪!真殺人了咧!”有人發聲喊,立即一群村民們掉頭就跑,完全沒有人想到報警。
不能怪他們的法制意識薄弱,實在是這地方連電話都還沒通呢,窮山僻壤的,就是傳說中的:交通基本靠走、通訊基本靠吼、治安基本靠狗、取暖基本靠抖、娛樂基本靠手、發財基本靠偷
當然最後還是有人報警了,是那位皇馬球迷傻球,幾輛警車開了過來,圍著白種人屍體拉起了警戒線。
帶頭的是個所長,別看官兒不大,威風卻是抖得很足。揹著手,邁著八字步,身邊居然還有人給打著傘遮陽,一副官老爺下鄉的樣子。
“是你報的警?”所長指著傻球:“什麼情況?這小子是你們村的?叫什麼名兒?怎麼死的?兇手在哪兒?”
傻球被所長一番頤指氣使給嚇傻了,這時候花頭巾大媽快嘴的喊一嗓子:“他不是俺們村的!他是個洋鬼子!”
“什麼?歪果仁?”所長不敢相信的睜大眼睛,仔細瞅瞅地上的屍體,好像是有點兒不對,這塊頭這骨架,怎麼看都不像是本地人啊!
再不敢有半點兒敷衍,所長慌忙趴在地上,仔細觀察屍體的臉,然後扒開染黑的頭髮去看髮根,最後還吐了口吐沫去在屍體的臉上搓了搓,搓得妝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