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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茅剛,姐夫你叫我大剛就行。”黑臉大漢小聲的跟貝龍做著自我介紹,擠眉弄眼的道:“兄弟們都等著見你呢!”
“大剛你好,幸會幸會!”貝龍跟他握了握手:“我叫貝龍,姐夫這榮譽稱號我可不敢當,你還是叫我阿龍吧。”
“姐夫這榮譽稱號你必須敢當啊!”黑臉大漢茅剛一聽就急了:“除了你,誰還能當得了這龍騎士?”
“龍騎士?”貝龍怔了一下,怎麼好好的說到遊戲上去了?
茅剛賊忒兮兮的瞥了一眼沈紅櫻的高挑背影,大手擋著嘴對貝龍嘟囔道:“咱家紅姐有個綽號叫母暴龍……”
“噗——”貝龍忍俊不禁,大剛你可真是個作死小能手啊!
“呯!”
走在前方一直隱忍著然後終於忍無可忍的沈紅櫻驟然暴起,一個漂移的後滑步連貫轉身側踹,一腳踹中了毫無防備的茅剛小肚子上,踹得茅剛整個人向後倒飛出去,標準的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
不過茅剛的抗擊打能力也是槓槓的,被打得這麼狠,貝龍就見茅剛一骨碌爬起來,拍拍身上的土跟沒事兒人似的。
然後茅剛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都已經向前邁出一步了,又連忙雙手捂著肚子大臉痛苦的扭曲起來。
貝龍看著他那蹩腳的演技,嘴角一抽一抽的——演得這麼假也是沒誰了。
“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把你屎都打出來!”沈紅櫻晃了晃她那稜角分明的小拳頭,別看拳頭卻是充滿了爆發力的美感,茅剛連忙在自己的大厚嘴唇上做了個拉拉鍊的動作。
沈紅櫻冷哼一聲,轉過身繼續前行。
茅剛衝貝龍苦笑著聳了聳肩,貝龍對他表示深切的同情和慰問。他算是看明白了,茅剛練的應該是鐵布衫一類的硬功,簡直就是天生的人肉沙包,跟他當哥們兒,每天不打他兩拳就像生活中少了點什麼似的……
在沈紅櫻的帶領下,貝龍和茅剛跟她一起走進了一棟木結構建築,外表看起來挺古老傳統的,走到裡面卻是個古今結合的訓練場地,沙袋、木人樁並存的場面看起來有種詭異的和諧。
“呯呯呯!”
一個赤膊穿黑背心的年輕男子正戴著拳套瘋狂的擊打著沙袋,他個子不高,卻很彪悍,一身的腱子肉在汗水中閃閃發光,他的每一記重拳都充滿了爆發力,就彷彿要將沙袋打爆似的!
“啪啪啪!”
另一個同樣穿著陸軍作訓服的年輕男子正在圍繞著木人樁轉來轉去,不但身形靈活,拳腳也頗見功底,打得那木人樁“嘎吱嘎吱”的不斷髮出呻吟,更隱約可見木人樁上現出一道道細微的裂痕。
看他們自己跟自己玩的挺high的,貝龍懷疑可能要等他們打爽了才會開始交流,哪想到這兩個男子卻是一見沈紅櫻走進來,就立刻收手了。
貝龍見狀瞬間明白了這訓練場裡的生物鏈,沈紅櫻在這裡絕對是站在食物鏈頂端的男人……婆啊!
“小紅,這位就是妹夫吧?”打木人樁的年輕男子主動接過了“作死”的接力棒。
沈紅櫻眼中寒芒一閃,毫無徵兆的嬌叱一聲,兩步助跑之後一記旋風腿凌空掃了過去。
打木人樁的男子慌忙雙掌一錯,交叉擋在胸前,卻沒想到這一腳竟然是虛的,沈紅櫻人在半空靈活的換成了另一隻腳閃電般彈踢出去,正中他的胸口,直踢得他向後倒飛出去。
他也是應變機敏,落地時單手一撐地面,一個漂亮的後空翻穩穩站定。
“小紅,這又是誰惹到你了?”打木人樁的男子苦笑著看向了茅剛。
茅剛幸災樂禍的道:“就是你!誰讓你亂叫的?”
“我哪有亂叫,整個花都……”打木人樁的男子想要辯白什麼,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