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也記得深刻。
面對這個華夏女首富的女兒,波姐便有了幾分忌憚,同時也不得不承認,以江寒雪的外表、家世而言,在華夏可以說就沒有配不上的男人。
在互相有了瞭解之後,她們的態度便不一樣了,二女都是人精,居然很快就姐妹相稱起來,交流起了企業管理心得,反倒是頗有共同語言,讓貝龍成了局外人。
“行了行了,有空你們再約吧!”貝龍連忙插足進來,把金秀妍鄭重其事的交到了波姐手裡,伸手攬住江寒雪的香肩:“老婆,咱們要是再不走,可就趕不上上班了!”
既然貝龍這麼說了,即便江寒雪想跟波姐多交流交流也是不合適了,只好跟波姐道了別。
有波姐罩著金秀妍,江寒雪也是放下心來,走出了美麗經濟的大樓,江寒雪臉色一沉,一巴掌拍掉了貝龍攬著她香肩的鹹豬手。
“老貝,沒想到你認識的美女還挺多的嘛!”江寒雪冷笑著瞟了貝龍一眼:“這波姐不但有權有勢,還是個萬里挑一的大美女,你該不會對人家動什麼花花腸子吧?”
“老婆你是知道我的,我從來都是不近女色啊!”貝龍一本正經的扯犢子:“再說了,她是萬里挑一,我老婆可是十萬裡挑一,不!百萬!不!千萬!不!億裡挑一的大美女啊!
“守著我億裡挑一的老婆我不碰,我去對她一個萬里挑一的動花花腸子?那不是缺心眼嗎!”
說著貝龍壞笑著便又伸手過去攬住了江寒雪的纖腰,江寒雪嬌哼一聲:“哼!算你有眼光!”
她其實也看出來了,波姐跟貝龍就真的只是朋友,剛剛也只是例行敲打而已。
鑑於貝龍表現不錯,江寒雪也就默許了他的鹹豬手,反而心裡還挺甜蜜蜜的,沒想到自己在他心裡這麼完美呢。
兩人開車緊趕慢趕趕到了公司,仍然是遲到了,而且貝龍還是被提前放下的,江寒雪風風火火的開車去上班了,貝龍則是破罐子破摔,點燃了一支香菸,漫不經心的往豪景大廈溜達。
當他路過一個巷子口的時候,忽然停下了腳步。
“呵……”貝龍嘴角一勾,竟是也不上班了,轉過身向著那幽深的巷子裡走去。
巷子口是挺熱鬧的,但是巷子越往深處去就越幽靜,尤其是走到底。
這是條死衚衕,高聳的磚牆之下,一個身穿和服的男人背對著貝龍站在那裡,他腳下穿著木屐白襪,腰間一左一右的挎著一長一短兩口武士刀,整個人在那裡就彷彿是一口出鞘的刀,鋒芒畢露。
關公門前耍大刀,貝爺面前裝裝大…逼,這兩件事都是一個性質的!
找屎!
貝龍深吸了一口煙,然後把菸蒂照著那男人的背影屈指一彈,“嗖”的一下,一道火光便落在了男人的和服上。
“豈可羞!”和服男人又驚又怒,拼命抖摟著和服,可是貝龍找的角度很刁,那菸蒂恰好就落在他和服的某處銜介面,就卡在那裡燒起來了,和服男人沒把菸頭抖摟掉,反而和服帶子還被他給抖摟斷了,露出了裡面的光膀子。
沒辦法,花都可是華夏四大火爐之一,全套內外穿好那還不得捂出一身的痱子?
貝龍笑眯眯的又點了一支菸,安靜的做個美男子。
這和服男人一不小心把和服給撕裂個大口子,惱羞成怒之下乾脆就把外套扒掉,光著膀子只穿著大肥褲衩子惡狠狠的瞪著貝龍。
“上次沒死了,是不是挺遺憾的?”貝龍優雅的吐出一串菸圈,看著這個本該死在懸崖下的如意山之虎。
“八嘎呀路!”酒井春樹感覺自己受到了羞辱,可他又打不過貝龍,本來想用東瀛語放兩句嘴炮算了,沒想到貝龍還聽得懂。
酒井春樹只覺眼前一花,剛剛還在十步之外的貝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