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程度,那可就真是毫無破綻了。
雖然波多野志玲未必能得到龜息**,但貝龍也沒必要什麼都告訴她,隨手“啪”的在波多野志玲的屁股上拍了一記:“行了吧女票?趕緊趕路吧,再不走今晚只能打野戰了!”
魂淡!
式神才和你打野戰呢!
波多野志玲被他拍得臉都紅了,好在她臉上有石灰泥漿,看也看不出來。
之前波多野志玲是真的被貝龍打擊的失去信心了,可是在知道了自己失敗之處之後,她又重拾了自信,尤其是貝龍承認第三次只是意外時,波多野志玲心裡終於是輕鬆多了。
原來我也並不是完全失敗,只不過差了一點運氣……
波多野志玲在前,貝龍在後,兩人一路前行,有波多野志玲帶路便節省了大量的時間,比貝龍想象中更快,夕陽西下的時候,已經遠遠的看到了那利用地形而建的一個小小村落。
還保持著東瀛古代民居風貌的木頭房子和山石林木結合的非常好,如果不是有波多野志玲指引,一般人冷眼一看肯定是看不到的,因為這個小村落已經是融於自然了。
在貝龍看來,這忍者村隱隱有著華夏陣法的奧妙在裡面,才能夠形成這種類似於“隱形”的效果。
“走吧。”波多野志玲面對著她生長的忍者村,顯得特別的驕傲,看貝龍的目光都有點兒居高臨下了,頗有些城裡人看鄉下人進城的意思。
對於她這種莫名的優越感貝龍也是無奈,似乎東瀛人都有種近似於偏執的狂妄自大,哪怕她現在是在被龜甲縛和兜襠布捆綁著的,貝龍覺得或許是對她的羞辱還不夠?
“男票,你打算就這樣讓我回家嗎?”波多野志玲忽然停下了腳步,她終於想起來自己還在被貝龍用她自己的兜襠布綁起了龜甲縛的,那莫名的優越感也是被羞憤的情緒代替了。
“哦,好像是有點兒不太合適。”貝龍抱著膀子捏著下巴上下打量了下波多野志玲:“要不你告訴我怎麼卸妝?”
“這個不是重點吧!”波多野志玲簡直要氣暈過去,就算自己現在是名副其實的“灰頭土臉”也無所謂,但你能不能不把我龜甲縛著?
或者最起碼你換條別的繩子也好啊!
“除非你發誓永遠不會離開我!”貝龍一本正經的扯犢子。
“我發誓!我永遠不會離開你!否則就讓我死無葬身之地!”波多野志玲毫不猶豫的就發誓了,但是她在心裡告訴自己,我是被迫的,所以這樣的誓言不成立,請神明千萬不要認真啊!
萬一神明真的認真了——大不了我殺了他,然後取他的骨頭做成項鍊手鍊什麼的,一輩子都戴著嘛!
“好吧,我相信你了女票。”貝龍笑眯眯的幫波多野志玲解開了龜甲縛,之前波多野志玲雖然覺得羞恥但是因為是在昏迷中被捆綁的,倒是感觸沒那麼深刻,可此時見自己的兜襠布被貝龍在手裡每一寸都細細摸過了,真是有種羞恥爆表的感覺。
其實她得感謝她一身體表糊滿了石灰泥漿等物,否則龜甲縛的滋味可絕不僅僅是心理上的羞恥而已。
完全被解開了兜襠布之後,波多野志玲轉身就要跑,卻被貝龍一把抓住:“女票,剛發的誓就不算數啊?”
“誰說不算數了?”波多野志玲羞憤難當的道:“你總要讓我把……衣服穿回去吧?”
“哦……”貝龍看了一眼波多野志玲手裡的兜襠布,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可不是嘛,那麼長的兜襠布捧在手裡肯定不好看,何況褲子裡是真空的也不舒服啊!
哦你個五擼騎馬擼啊!
波多野志玲掙脫了小手,怒氣值滿槽的捧著一團兜襠布跑到大樹後面去了,還探出小腦袋來對貝龍河東獅吼:“是你說的男女授受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