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
王鐸嘴角隱蔽的抽搐了兩下,貝爺你明明可以靠臉吃飯,偏偏要靠實力!你讓我們這些演技派怎麼混?
貝龍和王鐸兩人說說笑笑的回去了,因為對貝龍這條粗大腿的深刻了解,王鐸不但已經改口叫貝爺,連走路都是刻意的落後貝龍半步,不敢與貝龍並肩,這讓貝龍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有的人還真是天生就有當奴才的潛質啊……
當貝龍和王鐸走進會議室的時候,卻發現已經有人在絡繹不絕的往外走了,兩人都是吃了一驚,難道剛剛這一會兒他們就錯過了什麼重要事情?
兩人在門口等著,很快江寒雪和豆豆也走了出來,江寒雪看到貝龍只是冷冷盯了他一眼,繼續向前走去,豆豆卻是瞪著眼睛對王鐸低聲吼道:“你們怎麼才來啊?”
她不敢吼貝龍,唯恐貝龍帶她去花都和諧婦科醫院私密整形科,只好把怨氣發洩在王鐸這個軟柿子身上了。
你特麼怎麼不罵他了?
王鐸很無語,但也不敢跟豆豆硬碰硬,畢竟豆豆算是江寒雪身邊最近的人,他只好忍著火氣對豆豆道:“怎麼回事兒?剛才我走的時候還沒動靜呢,怎麼這麼快就都走了?”
豆豆哼了一聲道:“鬼知道啊!本來大家都是在等著公開競標,哪想到剛才進來個什麼科長,通知我們把標書交給他就可以走了,回去等通知。本來今天咱們妥妥的能中標,沒想到又出了波折……”
“別擔心,是咱們的跑不了,好事多磨嘛!”王鐸安慰著豆豆。
“但願如此吧,這次競標據說是新來的女市長在負責,唉,女人何苦為難女人……”豆豆小聲抱怨著,快跑幾步去追上已經走出一段路的江寒雪。
王鐸卻是恍然大悟,他悄悄的瞥了貝龍一眼,這次競標是顧朝歌負責的嗎?
難道說……
中標與否,剛才貝龍已經在洗手間裡搞定了?
遙想貝爺當年,江總初嫁了,雄姿英發,襯衫牛仔,洗手間強擼灰飛煙滅……
滿懷著對貝龍的敬仰之情,王鐸跟在貝龍的身後小碎步跟隨著,倒像是貝龍是經理他是跟班。
下午眼見到了下班時間,貝龍的手機收到了一條簡訊,他開啟一看,原來是江寒雪發來的,讓他在早上分開的那個地方等。
還是有老婆好啊!貝龍笑眯眯的拎包走人,不慌不忙的走到地方點根菸等著。
不一會兒江寒雪就來了,主動讓出了駕駛座,江寒雪坐到了副駕駛,等貝龍把車開起來之後,江寒雪雙眸望著車外飛速後退的景物,好似隨口一問:“今天在市政府,你出去幹嘛了?”
“抽菸啊。”貝龍很誠實的說,心裡卻是在打鼓,王鐸那小子不會是當了革命的叛徒吧?
江寒雪沉默著轉回頭,清冷的目光停留在貝龍脖子上,那裡有一塊暗紅的草莓。
貝龍被她盯得都心虛了,他自己還真不知道脖子上有什麼,不過稍微想像一下他就知道肯定是顧朝歌給自己留下了什麼記號。
“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嗎?”江寒雪冷冷的道:“停車!”
“你最討厭什麼啊?你倒是告訴我啊!”貝龍很純很天真的耍起了賴皮:“你不告訴我我就不停車!”
江寒雪冷冷的盯著他,一字一頓的道:“欺騙!”
“我欺騙你什麼了啊?不是,你這是抽什麼風啊?”貝龍委屈的道:“老婆你能不能讓我死個明白?”
“死個明白?好啊!”江寒雪冷笑著把車內後視鏡一掰:“看看你脖子上那是什麼!”
“這個?”貝龍雖然已經是猜到了大概,親眼看到時還是很鬱悶,顧市長啊顧市長,你老人家要不要這麼用力啊!你這哪是種草莓啊,分明就是吸血鬼要初擁嘛!
“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