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哎哎,難道是我要穿越的嗎?你這樣招呼都不打一聲都將我打回解放前,很不公平啊!”
她這話是對她莫名其妙失去功力的身體說的,但是隨著她的話,跑出來兩個人。
兩個臉色很難看的人,目沉如水,面色不善,一高一瘦。
高個兒首先發難:“玉沉煙,你還敢回來?”
“你認識我?”原來她這麼有名啊……玉沉煙自我陶醉了一把,然後才覺得不對——
“誒,我為什麼不敢回來?”
高個兒還沒說話,他身邊的瘦子先嚷嚷開了:“你這個不知廉恥的,竟然對自己的師父……”“師弟!”高個兒猛地打斷了他。
玉沉煙怔住了。
……這人什麼意思?她對沒對師父怎麼樣好吧……
——等等!
難道?!
少女的唇色驀地蒼白。
“你們什麼意思?”她勉強問道,心裡卻猜著了幾分。
“玉沉煙,你做出那等傷風敗俗之事,鬱師尊只將你逐出師門,已是仁至義盡了。還不快快離去,碧忽聖地,也是你這樣的人能來的?”高個兒冷冷道。
傷風敗俗?玉沉煙心一涼,更是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可是她不明白他們怎麼會知道她的心思,還有——
“逐出師門?我什麼時候被逐出師門?”
“真是可笑,居然裝作什麼都不記得的樣子,”瘦子嗤道,“該不會你也不記得你在耿介殿上說了什麼吧?”
玉沉煙的腦子急速地轉著,可是任她如何拼命也想不起自己在耿介殿說過什麼招來眾怒的言論。
“怎麼,果真不記得了?那我提醒你。”見高個兒沒有阻止的意思,瘦子毫無忌憚地繼續說下去,“你說,你仰慕鬱師尊,希望做他的妻子,和他永遠在一處。”
他的眼神盡是鄙夷,“竟然說出這樣的話。鬱師尊真是倒了八輩子黴,辛苦三年,卻是教出個白眼狼!”
玉沉煙面色慘白如死。
怎麼會?她從沒有在耿介殿上說過這樣的話!
這樣的話,她只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噙在唇間,默默地想幾回,然後咽回肚裡。她從沒有想過要說出來……
——可是,真的沒有想過嗎?難道沒有想過乾脆就在一個月後的碧忽慶典上,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出來嗎?難道不是一直為自己的感情感到忐忑不安,冀望能借由一個沒有退路的告白逼出他的真實心意嗎?
那麼,那個在耿介殿上說出那種毀風敗俗的話的人,果然就是她嗎?
是她說出那樣不知廉恥的話,所以被逐出師門了嗎?
“我,我……”她徒勞地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腦中似乎有人在冷冷地說話——
是你,就是你,是你做了那件事,玉沉煙。
“不是,不是我……”她痛苦地搖了搖頭,試圖驅散那個聲音,然而那個聲音就像跗骨之蛆,不斷地在她腦中迴響,似乎不將她折磨致瘋狂就決不罷休!
“沉煙。”有人喚她。
她勉力抬頭,看見了神情痛楚的蕭子逸。
“為什麼還要回來?”他對她說。
“子逸!”她急急地奔過去,想要抓住他的手尋求安慰。
少年微微一偏,避開了她的手。
“子逸?”她不解地望著他。
“快走吧,離開這兒。”他別開頭,“不要再回來了。”
她望著他,目光滿是不可置信。
“為什麼?我只是喜歡他而已,我做錯了什麼?”她的聲音開始發顫,“子逸,連你也覺得我不知羞恥?”
他不說話。
“你也覺得我是咎由自取?”她試圖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