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這麼不要命地工作呢?就是李縣長給了我們這麼個大好環境啊!喝水不忘挖井人,我們也知恩圖報,李縣長是清官好官,我們不敢送錢送物來褻瀆您,只有讓水泥廠創造更多的利稅,讓水泥廠的職工們生活得到改善,才是對李縣長最好的報答!”
李學之也被張國衡樸實的話感動了,說:“謝謝老張這麼肯定我,就讓我們攜手,讓水泥廠更創輝煌吧!現在水泥廠還有什麼問題嗎?”
張國衡笑了笑,說:“老話,還是缺錢啊!現在銀行不知怎麼了老是來人催貸款,眼瞅著又要給退休老人們發工資了,還有下崗職工的生活費,可帳上的錢就是動不了,銀行也奇怪,也不把錢給抵了貸,掛在那裡就是動不得!以前很久不上門了的工商稅務環保國土城建等單位又派人來要錢了。”
李學之說:“只要是合法該付的,廠裡儘量給付,實在沒錢就欠著拖著,到時候賺了錢再給吧。銀行那邊我去做做工作,別一下把你們又在經濟上封鎖了。”
說話間,李學之的手機響了,李學之按下鍵鈕問:“我是李學之,有什麼事情嗎?”
“李縣長,我是謝凱軍啊!我現在在河堰鄉的。聽說你把愛民村支書景喜旺的職停了呀?”
李學之一聽是謝凱軍,心裡蠻高興的,可一聽他說的事,不覺眉頭一皺說:“是的,是你們朱鄉長給我彙報說他帶領村民抗交上繳!作為黨員就不應該這樣對抗政府!”
“哎呀,其中有誤會啊!那景支書在村裡最是有威望了,只怕這撤他不但不解決問題,恐怕會激化矛盾啊!”謝凱軍很是焦急,說話都有點顫抖了。
李學之一聽矛盾激化,也是有點吃不穩,他眼睛一掃四周,張國衡和古好文不知道什麼出去了,諾大的會議室只有他一個人,於是說:“那你具體點說說情況?”
謝凱軍說:“愛民村我沒具體負責,所以不知道具體情況,可我知道愛民村是我鄉上繳情況最好的行政村,有三年了基本是全部完成了上繳任務,而今年上半年度又是愛民村唯一完成了的。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抗繳事件,更不知道里面的原因。只是我知道景支書是個好黨員好支書,是不是李縣長親自去了解下情況呢?”
李學之掛了電話,好一會兒還在想著謝凱軍反映的情況。要說這情況一定不會有差錯,因為謝凱軍是李學之以前的文字秘書,兩人私交也很好,所以才會急急忙忙地打電話來反映情況,他覺得不應該再等待什麼,立即撥打的張前江傳呼機,並留下口訊,叫他收訊後馬上回電話!到底就地免掉景支書的職務對不對呢?可拒不執行政府地命令,甚至帶領村民對抗鄉級政府,就是犯了錯誤,就不應該是一個黨員幹部的所做所為!可一個深得農民尊敬的支書怎麼會這樣呢?難道里面還有其他原因?他不禁焦急起來,恨不得立刻趕赴愛民村,親自了解從中的原因!
這時古秘書匆匆進來了,手裡拿著份資料說:“李縣長,水泥廠已經把情況整理妥當了,都在這裡。”
李學之來不及細看,往包裡一裝,說:“走,我們馬上去河堰鄉的愛民村,也許要發生大事了!”
第九十章
李學之吩咐小馬驅車直奔河堰鄉,就專心等張前江的電話。古好文雖然奇怪李縣長為什麼不再聽聽水泥廠財務科的具體彙報,可出於秘書原則,他將心裡的疑團憋在了心裡。
驀然,手機忽地響起,李學之沒來由地一驚,竟然盯著鈴鈴做響地手機沒接聽。古好文也是一驚,側轉身子望向李學之,見他楞楞地看著手機發呆,輕輕咳嗽了一聲,又馬上坐好。李學之這才回過神來,按下接聽鍵,湊到耳邊“喂”了一聲問:“是張主任麼?”
誰知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再熟悉不過的聲音:“李縣長猜得不很準呀,我也姓張,可不是張前江,我是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