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力使出一劍,感覺到念君的意圖想要收回劍,一切都顯得有些遲了。
“噔,咻咻咻”耳邊聽見幾聲奇怪的聲音還有人倒下的聲音,身體卻沒有意想中的疼痛,念君悄悄地睜開眼睛,樹林裡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一位身穿粗布藍衫蒙面的年輕人,他負手而立,渾身散發出一股地獄修羅的煞氣,冷冷的看著白衣人。
先前圍著丁順的人也有幾個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估計應該是被暗器什麼的給打死了,白衣人的劍也被暗器給打的偏向一邊,稍微的怔愣之後,那些黑衣人立刻重新整頓陣形,準備攻擊。
“師傅,你是師傅對不對?”念君感覺出來這個年輕人她很熟悉,雖然五年沒有見了,她依然能從曾經熟悉的身影辨認出那個正是教了她功夫的安亦竹,她不明白安亦竹為什麼不認她,眼睛裡閃著委屈的淚光,喃喃的叫出了聲音。
粗布藍衫的年輕人轉頭看著念君,犀利的瞳眸在看向念君的時候變的柔軟,憐惜之情溢於言表,白衣人的目光在唸君和藍布衣衫的年輕人之間審視,突然,眸色一沉,腳下用力躍了起來,落在那些黑人的中間,再次催動了陣形。
“師傅小心。”念君知道這個陣的厲害,擔心的喊了一聲。
“找死。”藍布衣衫的年輕人用力抓住丁順,把他往陣外拋去,同時口中說道,“念君你看著,走生門,過死門,逼傷門……”藍布衣衫的年輕人邊說邊閃動身形出招迎擊,這個陣有了白衣人的加入威力明顯的增加了許多,但是藍布衣衫的年輕人每次都能輕易的避開致命一擊,同時狠狠的打擊敵人,隨著黑衣人越來越少,這個陣地威力也在減弱。
“最後傷主門。”藍布衣衫的年輕人話音剛落,白衣人彷彿送上去被他打一般迎了上去,藍布衣衫年輕人抬起一掌,正好打中白衣人的前胸,“撲哧”一聲,白衣人的口中噴出一團血霧,而上蒙著的白色面巾也變得通紅,整個陣形也因為他的受傷而變亂。
“少主。”黑衣人圍了上去要扶白衣人,白衣人抬手製止那些黑衣人,看著藍布衣衫的年輕人恨恨的說,“走。”
那些黑衣人擁護著白衣人警惕的往後退,丁順的心裡不平,舉步想要追過去,藍布衣衫的年輕人急忙一把抓住他,“窮寇莫追,你還是帶著她們回去吧,這裡很危險。”
“師傅,你是師傅對不對?”念君緩步往藍布衣衫的年輕人身邊走去。
藍布衣衫年輕人蹙了下眉頭,鬆開抓住丁順的手,在唸君還沒有走到他的面前的時候轉身準備離開。
“師傅。”念君緊走幾步,心痛的叫了一聲,藍布衣衫的年輕人站住,念君在他身後三步遠的距離停住腳,“師傅,我是君兒啊,你曾經的徒弟啊,為什麼你和大哥突然地消失了以後,就再也不來看看念君了,難道你們真的不要我了嗎?”
藍布衣衫的年輕人微微眯起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張大人,你認錯人了,我不過是看你們有危險拔刀相助而已。”
“是嗎?好個拔刀相助,那我問你,五年前在皇宮裡我有危機,難道你也是碰巧拔刀相助?今天當我有危難,你又再次出現,難道也是拔刀相助?”念君走到藍布衣衫年輕人的面前,看著他的眼睛,“那你的拔刀相助助的可真廣,竟然能知道我什麼時候有難,什麼時候需要幫助,還是說,這五年來師傅‘你’從來都沒有離開過我的身邊,一直都在暗中保護我?”
藍布衣衫的年輕人長嘆一聲,“張大人,剛才小的已經說過了,你真的是認錯人了,我真的不是你的師傅。”
“那好,我要看看你的廬山真面目,”念君說著話,突然地化指為爪,犀利的對著藍布衣衫的年輕人的面上抓去,年輕人沒有想到她說動手就動手,腳下用力,急忙往後面退去,動作不似先前那麼瀟灑,甚至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