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煩死了,藝術的見解本來就是見人見智,這些人不懂嗎?不服氣的話去找評審理論,就光會找她麻煩,有什麼用啊!
霍思暖真想請他們領號碼牌,不過他們肯定排在歐陽性德後面,他才是最愛找她麻煩的人。
說起歐陽性德……他到底跑到哪裡去了,怎麼不見人影?
霍思暖在人群中穿梭,用眼角的餘光掃遍大廳的每個她方,沒看見人就是沒看見人,他彷彿人間蒸發了。
搞什麼鬼,邀請人來自己卻跑去躲起來,要是被她找到人的話,她一定、一定……猛然發現自己竟然下意識期待見到歐陽性德,霍思暖頓時呆住。罵自己是神經病,竟然有這種莫名其妙的想法,真的應該去看精神科。
她邊罵自己不長進,邊辯解自己是因為那天遭戲弄不甘心想報復,並不是真的想見他。
正當她忙著說服自己的時候,遍尋不著又愛搞神秘的歐陽性德突然出現,他正往陽臺走去,她都不曉得該不該叫住他。
她猶豫要不要跟過去,這個時候有個身穿黑色露肩小洋裝,披著粉紅色仿皮草的妙齡女子搶先她一步到達陽臺,霍思暖第一個想法是他跟這名女子約好了密會。
這個風流鬼,原來早就和人約好了在陽臺見面,難怪躲得不見人影!
霍思暖在心裡狂罵歐陽性德,只要是美女一個都不放過,自己幹嘛浪費時間參加這個無聊的宴會?走人比較實在。
她才轉身,隨即又想起那天他作勢吻她的畫面,身體又轉回來,總覺得心有不甘。
對,她不能就這麼放過那個登徒子,況且她也必須保護那個可憐的女孩不受歐陽性德的狼爪傷害,她不能不管這件事。
給自己找好了冠冕堂皇的理由,接下來的難題是如何不被他們發現,又能看清楚陽臺的動向,為此她相中了連線陽臺落地窗的巨大窗簾。長四公尺的窗簾將客廳與陽臺隔絕成兩個不同的天地,但只要從中找到空隙,陽臺外面的風光便可一覽無遺,至於竊聽就有些難度,得非常有技巧才行。
為了不引人注目。她從侍者手上拿走一杯香檳,背靠在窗簾上假裝休息,東張西望趁著沒人注意這邊的時候,掀開窗簾間的空隙,窺探陽臺的動靜。
陽臺上的兩人,不知道在說什麼,表情相當嚴肅。
由於客廳的人實在太多、又隔著一層窗戶,實在聽不清楚,只隱約聽見“種馬”兩個字。
種馬?他是在跟那個女孩誇耀他的效能力嗎?實在太思了。
她試著把耳朵更貼近落地窗,但室內實在太吵了,無論她多努力都只能聽見斷續幾個字,剛剛聽到“種馬”,現在則是聽到“喜歡”,看樣子歐陽性德正在問對方喜不喜歡他,這個不要臉的男人,未免也太直接了吧!
霍思暖好想衝到陽臺,把那個可憐的女孩拉出來叫她不要上當,但她沒有這個權利,只得努力偷聽。
“沒什麼,只是看見一隻小老鼠,沒事。”
她這麼努力,聽得最完整的竟是這句話。
小老鼠,是在指她嗎?實在太過分了,居然使用這麼狠毒的字眼……等等!他會這麼說,就表示他知道她在偷聽,那她還要繼續嗎?還是趁早溜了吧!
霍思暖剛想要腳底抹油,不期然看見一個男人怒氣衝衝地衝向陽臺,她好奇地拉開窗簾看是怎麼回事,只瞧見男人生氣地推開歐陽性德,把那名女子帶走。
啊哈!看樣子他是踢到鐵板,把到有男朋友的妹妹,人家上門尋仇了。
不過那名發飄男子的五官跟歐陽性德有些相像,雖然俊帥的程度遠不如他,但仍看得出血緣關係。
他們是兄弟嗎?不,堂兄弟也有可能,有些堂兄弟長得很像……阿勒?歐陽性德怎麼不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