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莎別過頭瞅著一臉愁容的白子蔚說道:“下車吧,別給文森難堪。”她憂心忡忡地提醒白子蔚。
白子蔚看了麗莎一眼,“放心,這我知道。”隨即開啟車門,伸出腳踏進冰雪的地面,向文森打了聲招呼。
麗莎也踏下車強裝著笑容,“嗨!文森。”
文森越過麗莎迎向白子蔚,站在離白子蔚咫尺的距離瞅著她說:“你可知道我多擔心,你們終於到了。”
白子蔚抬眼瞅著文森,臉上露出勉強的苦笑。“是嗎?很抱歉讓你擔心。”
“進屋裡吧,外面實在很冷。”文森試圖伸手扶著白子蔚,然而白子蔚卻巧妙地輕而易舉閃過,逐自行走到文森的家門口。
麗莎走到文森的身邊,文森機警地攔下麗莎。“麗莎,子蔚是出了什麼事嗎?為什麼她的神情怪怪的。”
麗莎為了不傷文森的心,做了一個無可奉告的表情,“如果你覺得怪怪的,不如你親自去問她。”她一語打發了文森的疑慮。
文森微微愣了一下,立即追上白子蔚。“請進。”
踏進文森的家裡,裡面充滿溫暖,不一會兒,白子蔚冰冷的身子很快地就暖和起來,她瀏覽著屋裡。“你家很寬敞。”說著,褪下身上的大衣。
文森接過她的大衣並小心掛好,“還可以,至少有空間可以開一場舞會。”他面帶笑容回答。
麗莎也隨之踏進屋,“哇!你家好大、好漂亮。”她驚訝的大叫。
文森接過麗莎的外套掛好,大步走回客廳,“請坐,別客氣,家裡只有我和僕人。”
僕人立即送上熱茶。
“其他的同學什麼時候到?”白子蔚找話題詢問著文森。
“許多人都已經到了,我安排他們住在離我家不遠的旅館裡。”文森如黑巖叛雲所說的,彬彬有禮的回答白子蔚。
白子蔚立即迎視文森,“既然大家都住在旅館裡,我和麗莎也該過去跟他們打聲招呼,再說一路上挺累人的,我想早一點休息。”
“噢!不,旅館已經客滿,你和麗莎就住在我家吧,反正家裡有許多間空房間。”文森神情緊張略微慌亂地答道。
“是嗎?這裡不會只有一家旅館吧?”白子蔚似乎打算回絕他的好意。
“我們這裡算是一個小鎮,所以……”文森驚慌失措的眼神,急促地向麗莎求援。
麗莎走到白子蔚的身邊,“好了,子蔚,既然旅館已經客滿,我們就住在文森的家裡,反正我們只是暫住兩、三晚就走。”她哀求的眼神看向白子蔚。
白子蔚心裡一想起黑巖叛雲臉上的疤痕和那隻僵硬的左臂都是毀在文森的手裡,她就怒從心發,然而她也記得黑巖叛雲並沒有怪文森的意思。
“好吧!不過我話先說在前頭,舞會一結束,我就離開。”
“好,好。”文森欣喜若狂地連聲應允。
麗莎瞅著一臉怏怏不樂的白子蔚,她已經猜出來,白子蔚的心裡只想趕快結束這次的新年舞會,一心想飛奔回黑巖叛雲的身邊。
只是白子蔚愛黑巖叛雲一事帶給她極大的疑惑,黑巖叛雲和文森兩人相較之下,文森也有令人欣羨的家庭背景,人也長得英俊瀟灑,至少他的臉是完整,四肢更是健全,風度翩翩也是有目共睹,為什麼白子蔚愛的竟然是黑巖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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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蔚才離開一天,可是在黑巖叛雲的感覺裡,彷彿她離開已一世紀之久,想念她的心已經無法遏抑。
為了白子蔚,他不停地做復健,現在手指攀上牆面可以超過肩膀的高度,他滿意自己進步的程度,相信等她回來時,一定能帶給她一份驚喜,至少他可以證明重新站起來的決心,但是他的心底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