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瘦男子說道。“錯!”澤尊再次斥道。“修風水是為掌天地,渡眾生。”那位掌脈中期的女子最後答道。“你叫什麼名字?”澤尊看著女子問道。另外兩人驚訝地看著那女子,他們自然明白澤尊問其姓名代表了什麼,於是靜靜地等待女子回答。“小女名為杜離,離開的離。”女子輕聲地說道。李振翔在一旁沒有說話,聽到杜離介紹自己時用“離開”二字,心中隱隱有些猜測。他看著似有羞意的杜離,莫名有了一絲感傷。“杜離,你也錯了。不過你的感悟比他二人要深。風水界,所修為何?窺脈修眼,為洞察世界。掌脈修心,為超脫心神。行尊修意,為駕馭四方。地神修空,為迴歸本真。再往上,便是凡界頂峰。所修為何我也不知。”澤尊雖然對著杜離說這些話,但是那老者與矮瘦男子在聽到後,便陷入了沉思。杜離若有所悟,對著澤尊恭敬說道:“澤尊今日指引之恩,杜離終生銘記!”“行了,你自己好好修行。徒兒,我們走。”澤尊對著李振翔說了一聲,便轉身酒館外走去。李振翔趕緊跟上。不過當他經過杜離身邊時,不自覺地再看了杜離一眼。雖不是絕佳之貌,卻有幾分純真之美。不過杜離此時卻無心看李振翔,因為她正認真地回想澤尊所說的話。趕上已經站在酒館大門口的澤尊,李振翔正要說話,卻被澤尊搶了先。“徒兒,剛才我說的,你可聽明白了?”李振翔一愣,敢情澤尊剛才是說給他聽的?不過雖然所有的話都已經記下,但是對其中的含義,他卻是不甚瞭解。“弟子沒有明白。”李振翔坦誠答道。“嗯。那我以後會讓你慢慢明白起來的。我們馬上離開此處,現在為師不僅要為你追查兇手,而且還要為我自己討回公道!”澤尊說道這裡,語氣中充滿了憤怒。李振翔對此依舊感到有些茫然。不過當他跨出酒館後,看到滿大街橫七豎八地躺著人時,不禁嚇了一跳。“師傅,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立即問正安然前行的澤尊。“都沒死,只是暈了。這些一言難盡,你不用太在意,跟我出發就行了。哦,對了,等下路過那個叫鳳清的人身旁時,替為師踩她幾腳。”澤尊雖然還有怒氣,不過說話卻也開始有些俏皮。心有餘悸的李振翔聽到澤尊這般說話,心中也漸漸安定了起來。不過當他路過鳳清身邊時,並沒有去踩她。在他的腦海中,鳳清一直很熱情地款待自己師徒二人,雖是師傅叫她去踩,他也不能這麼做。不過他一直不解,那就是為什麼他師傅對鳳清的態度轉變竟然這麼大。就這樣帶著一絲疑惑,李振翔跟著澤尊往東而行。走了半天的路程,李振翔終於在不斷地追問下知道了在小鎮發生的事情。不過澤尊雖然告訴了他事實,但卻故意省去了一些情節。不過饒是如此,李振翔也是一路驚歎不已。嘆江湖險惡,人心難測。人前還是熱臉相迎,背後卻笑裡藏刀。驚的是澤尊所用的風水術竟然能將那樣多的人震暈,實在不可思議。不過除此之外,李振翔心裡也開始對外面的世界有了一些認識。“書上所說人心隔肚皮,看樣子也是有道理的。”李振翔心中想到。接下來的幾天,他們兩個又路過了幾個小鎮。但是除了補充一些食物之外,他們並沒有作過多的停留,甚至連晚上休息都是在睡在野外。澤尊一路除了不斷尋找著殺害李振翔父親的兇手外,每天晚上都會為其講解風水之道。而白天趕路時,澤尊也會經常考察他對於所處位置周圍的風水脈絡情況。期間,李振翔也向澤尊提出過關於殺父兇手的一些情況,包括為什麼要向東行等問題,但是澤尊的回答都是以“以後你就會知道”為語而搪塞過去。出於對澤尊的信任,李振翔慢慢地也不再去問原因,而是在澤尊的督促下,不斷提升這自己的實力。因為澤尊有句話他認為很對——“如果實力不夠,即使追上兇手也無法手刃對方。這還能叫報仇嗎?”在這句話的激勵下,李振翔除了趕路便是思考澤尊講解的內容,然後與附近的山形地貌進行對比,以窺風水之脈。漸漸地,他對風水的認識越來越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