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不做愛只是陪著你睡覺的男人是愛你的。
其實我也沒睡好,他把我抱得太緊了,他的胸膛很結實,熱哄哄地貼在我的後背上,而剛剛橫衝直撞的罪魁禍首也再一次熱乎乎硬梆梆地頂在我的屁股上,這樣的情景讓一個獨睡了二十四年剛擺脫處女身份的老姑娘如何安然入睡。可是我又不敢亂動,我只要一動,他便會問我:“怎麼啦,哪裡不舒服,是不是還在疼?”
其實事後我還真的有些疼,但是更多的卻是一種不真實感,我恍惚地想,從現在起我就不再是個女孩了,這個夜晚是如此的普通,可對我來說,卻是如此的不平常。我一直到天快亮才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可沒睡一會兒又被小區對面那個工地的打樁聲給吵醒了。一睜眼,我就看到程家嘉正盯著天花板出神,眼神清朗,看上去清醒的很。
冬日晨間的陽光透過窗子淡淡地映在他臉上,把他的側面映得更加輪廓鮮明,飽滿的額頭上垂落著幾縷零亂的頭髮,他眉頭輕皺,嘴角微抿,下巴上隱隱透出些青色,再往下,沿著脖子往下,是他淺淺的鎖骨和麥色的肌膚,在陽光中他的肌膚繃得緊緊的,顯得很有力量。
我聽到自己咕嘟嚥了口口水,這個聲音太讓人尷尬了,我很鴕鳥地閉上眼睛,裝作還沒睡醒。程家嘉一定是聽到了,我聽見他輕聲笑了下,吻了吻我緊閉的眼睛:“老婆,別裝睡。”
這稱呼,我大窘,他可喊得真順口啊。面對程家嘉,明明昨晚都這樣親密過了,可現在我卻依然感覺到了羞澀,我把眼睛閉得更緊,一動不動地偎在他懷中繼續裝睡,可是我的耳朵卻不受控制地開始變熱。完了,他一定也看到了。
我的耳朵被他輕輕地拎了一下,然後他的呼吸輕輕吹在耳邊,癢癢的:“小丫頭還不起來,都出了一身的汗,要不這樣,我抱你去洗。”
這主意明顯讓他很是興奮,沒等我睜開眼睛,我身上一涼,已經被他一把從被窩中抱了出來,我大驚,這個,我們倆還都光著身子呢,剛剛似乎看到有陽光,是不是窗簾沒拉上。當下我顧不得害羞,嗖地睜開眼睛往窗戶看去,還好還好,這窗簾大部分是拉上的,只露了中間一條縫,程家嘉長臂一撈,這最後一條縫也不見了,屋內光線立刻暗了下來。
我鬆了口氣回過頭,毫無思想準備地一眼撞進了程家嘉似笑非笑的眼睛中:“老婆,你終於肯看我了。”
這個稱呼,他倒是越叫越自然了,我張了張嘴卻想不出啥詞來抗議,程家嘉的臉就在眼前,他對著我擠了擠眼睛,烏黑的眼中盛開了朵朵桃花。我扛不住他的電力,偷偷低頭,這一低頭,我更是羞窘,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程家嘉用他的阿童木鐵臂用力圈著我,他結實的胸膛正緊緊擠壓著我,我們倆啥也沒穿,兩個光光的身體緊貼在一起,而最讓我不知所措的是他的慾望是這樣明顯,硬硬地頂著我的小腹,昨晚的場景一幕幕全在我腦中飛速重現,我看到自己的胸前都變成粉紅色了,這,我現在的臉上還能見人嗎?
“老婆,你臉紅的時候最好看了。”程家嘉顯然不放過我,湊下頭來輕咬我的耳朵:“上次去醫院回來的路上你那個臉紅啊,你是故意引誘我的,那天還故意撲過來抓我。”他說了一半,特意用某個當初被我誤抓的東西頂了頂我。
他又來了,這倒打一耙的功夫,他可是爐火純青啊,我哼哼了一聲:“我哪有,那個是誤抓。”
他卻沒介面,一把捉了我的手往下按,我正在納悶,手上已經多了一個熱乎乎的東西,我大吃一驚,這,這個是,我趕緊又羞又窘地放手:“你,你怎麼……”
程家嘉抱著我重新倒在了床上,他全身壓在我身上皺著眉頭說:“老婆,怎麼辦,我忍不住了。”
晨戲的結果是他終於放棄了一夜的堅持,再次把我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