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駒取了個勺子,舀了一些酒,先品了品,人口辛辣,刺激的味蕾痛並快樂著,便慢慢嚥下,心說這酒怎麼也得有四十多度了,將勺子遞給呂翔說道:“你們也嚐嚐。”
呂翔性子急,一口灌下,立馬嗆咳起來。
其餘幾人也品了酒,一個個讚不絕口,對著劉駒大拍馬屁。
這時只聽得門外腳步聲響,李乾領著十幾個人闖了進來,直撲到木桶前,使勁嗅了幾下,站起身對著劉駒抱拳說道:“小哥真乃神人也,白日裡多有失禮之處,請多包涵。”
劉駒急忙還禮說道:“李爺客氣了。”
李乾指著鐵鍋上的蒸餾器問道:“此乃何物?”
劉駒答道:“這就是異人傳授與在下的美酒提純之物。作坊初釀的美酒,經過提純,不但清除了酒湯內的雜物,使之純如清水,還能提高美酒的烈度,使之芳香四溢。”
“如此神奇?”李乾佩服的嘆了口氣,“小哥請隨我來。”說罷轉身出門,領著劉駒到了一處寬敞的大屋內。
“此乃酒坊的客室,”李乾拉著劉駒的手讓到了客位,“倆位小哥請坐。”看著劉駒、呂翔二人坐好,接著說道:“小哥以如此神物相贈,必非無因?”
李家家主果然乾脆,說話不繞彎子,劉駒暗道,對著李乾拱了拱手,“李爺豪氣,天下知名。實不相瞞,小可此來,是向李爺求助來了。”
“若是李家拿得出來之物,小哥儘管開口。”
“不知李爺以為,這提純美酒之物,價值幾何?”
“無價之寶,只是那木工?”
“李爺放心,這點常識小可還是有的,”劉駒微微一笑,“木工只明白如何打造,但如何安裝,小可避過了他。還有一點,那木工技藝嫻熟,李爺家的酒坊如要釀製更多的美酒,提純之物多多益善。”
“李整,”李乾對站在身邊的人說道:“明白小哥的意思了麼?”
原來這是李乾的兒子,劉駒暗道。
李整躬身說道:“阿爺,我這就去辦。”
“客氣一些,”李乾怕兒子誤事,又免不了叮囑道:“工錢給的高高的,一定要讓他保密。”
李整轉身走了,李乾扭頭說道:“不知小哥以後會否再與別家合作?”
劉駒暗道壞了,忘了這茬了,如果李家使壞,糧食拿不到手不說,這小命不知還能不能保得住,“李爺說的哪裡話,此物只在李家酒坊,天下不會有第二家。小可將在龍池鎮安居,若是李爺發現了有第二家,可令人直接打上門來。”
“哈哈...,”李乾仰首大笑,“我觀小哥是個實誠之人,老夫焉能信不過。小哥直說,需要李家怎們做?”
“欲請李爺資助一些糧食。”
“不知需要多少?”
“兩千石。”(漢時一石也有說相當於現在60斤的,也有說30斤的,這兒以30為準。)
“小意思,”李乾笑道:“兩千石糧食換你的神物,李家掙得也太大了。糧食外,小哥還需要什麼,儘管開口。”
劉駒不由得猶豫起來,跟一方豪強打交道,嘴張得過大了,恐怕合攏就難了,還是知足吧,於是說道:“能得到兩千石糧食,於願足矣,不敢奢求其他。”
“好,”李乾拍板說道:“數萬斤糧,小哥如何運的?”
“還要麻煩李爺派人送往鉅野澤中。”
“嗯,”李乾雙眼一睜,“小哥原來姓呂,”
“李爺誤會了,”劉駒起身拉起呂翔,“這位才是呂二當家。小可乃是潁川劉駒,因黃巾之亂,只剩我伶仃一人,路途上遇到了十幾位同病相憐之人,本想到龍池鎮落足,哪想到遭遇劫匪,多虧了呂二當家相助才得以脫身。呂二當家追殺劫匪之時,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