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叫過來一個傳令兵,“去告訴那些射手,以火箭攻擊。”
一百五十步的距離,呂翔的旗艦也就‘噓噓’的功夫到了近前,此刻床子弩又做好了發射的準備,斜斜的對準了正在跳著腳指揮弓箭兵的幾個軍官。
“盾牌在前護衛,投彈手準備。”呂翔大聲下著命令,“弟兄們,水上投彈不比地面,一定把控好引線的長度再丟擲。”
二十個震天雷在投彈手手中冒著青煙,眼看著引線只餘下一寸左右,才對準了浮橋拋了出去。
距離近的好處體現出來,那就是命中率極大提高,有四個震天雷落入水中,剩餘的十六個全部在靠近戰船的浮橋上炸響,第一道浮橋一分為二,站在上面計程車卒傷亡了近百。
此刻,袁軍乘坐的小船已經靠近,許多精銳士卒正在晃動手中的撓鉤,準備登船跳幫作戰。
旗艦遭受攻擊,那跟打海軍的臉有什麼區別,隨在呂翔後邊樓船上的周川急眼了,現在呂翔忙著攻擊浮橋,無法分身指揮,作為副手的周川立馬令走舸向前,為旗艦解圍。
走舸船體狹長,划船的人手多於戰卒,一起發動,可往來如飛。
數十艘走舸如在水面飄飛一般靠近了旗艦,隨即一顆顆震天雷拋入袁軍士卒乘坐的小船,結果是不言而喻了。
呂翔這麼一耽誤的功夫,後邊的鬥艦也趕了上來,隨即加入戰鬥,六道浮橋,很快就變成漂浮在河水中的殘木斷板。
“明公,”荀諶看著早已甦醒的袁紹,低聲說道:“劉千里的水軍已破了六道浮橋。”
眼神空洞,表情呆滯的袁紹就那麼木愣愣的坐在馬車內,一點反應也沒有。
“唉...”,荀諶長長嘆了口氣,遭受挫折一致於斯,如果這樣的打擊也扛不住,自己當初的選擇究竟是對是錯?想到這兒,不由得低語道:“吾不如文若多矣。”
張合、高覽已經快到了鄄城,才接到袁紹的命令。
朝令夕改,張合只得苦笑著看向高覽,行軍打仗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兩萬人馬就這麼遛個彎回去了?
“你可知道為何讓我等回軍?”張合瞪眼看向傳令兵,意圖得到一點蛛絲馬跡。
“小人不知。”穿領兵的職責就是傳聲筒,忠實傳達主官的意圖即可,至於緣由?呵呵呵,除非是不怕掉腦袋才會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