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沒有搜到這種對對手錶示尊重的軍禮,勿噴、海涵。),禮罷起身,慨然長嘆,“真壯士也!”
三萬袁軍放下武器,順著關道慢慢前行。
樂就主動投降,張遼讓他仍騎了戰馬,與自己並轡而行。
“張將軍,”樂就遲疑再三,還是開了口。
不待樂就說完,張遼問道:“樂將軍是想問張勳那路人馬之事?”
樂就點了點頭,張遼指著轘轅關方向說道:“想必此時,顧元嘆已帶領數十萬丁壯圍住了他。”
“數十萬?”樂就嘴巴大張。
“不錯,”張遼點了點頭,“樂就將軍有所不知,洛陽周邊從事墾殖的丁壯,秋收後按例操練,故而集結極快。張勳大軍遲疑不前,想必在等待紀靈將軍這邊的訊息,顧元嘆趁機指揮丁壯,在張勳大軍前方十里外紮起了數十座軍寨,將其團團圍住。”
好大的手筆!樂進心情複雜至極,兵法雲: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張勳前路被堵,不知道轘轅關是不是也已經易手?
好像猜到了樂就的內心想法,張遼接著說道:“轘轅地勢複雜,我軍尚無餘力可長途奔襲,是故,轘轅關仍在張勳將軍的掌控中。只是,”說到這兒張遼看了看樂就的表情,“過轘轅關後,關道狹窄曲折,又在我軍掌控範圍,張勳將軍想要退回轘轅,恐怕不太容易。”
“啊!”樂就的嘴巴變成了‘o’形,疑惑的看著張遼。
“我家主公開辦墨子、公輸兩學院之事,樂將軍可知曉?”
作為一方主將,這樣的訊息肯定知道,樂就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
“相傳鋸子乃是公輸班發明,”張遼語速緩慢,語氣自豪,“在我家主公引導下,公輸學院的學子改進了鋸子,使其更為鋒利快捷,因此嘛,顧元嘆只需選出三千矯健之士,攜帶斧頭、利鋸,深入關道,不需三日,就可將關道堵一個嚴嚴實實。而張勳大軍想要清理關道,一旬之內卻也做不到。”
“前進無望,後退不得,坐吃山空,”樂就不禁感慨起來,“一旦乏糧,士氣低落,兵無一戰之心,只有一條路可走了。”
“不錯,”張遼點了點頭,“到時候只看張勳將軍的選擇了。”
此時的張勳正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在軍營內團團亂轉。自從顧雍立起了數十個軍寨,張勳數次派兵攻打,怎奈各個軍寨之間排列的頗為奧妙,攻其一點,其他軍寨卻不出兵,只是躲在牆後只管射箭,這一招讓張勳的人馬折損極多。一招不靈,張勳又想了一招,派兵夜間偷襲,預備放火焚燬寨牆,只是,顧雍在寨牆上多豎火把,又在中軍大寨內立了一根十餘丈高的木杆,上懸燈籠,袁軍攻擊任意一處,燈籠總能及時指出攻擊方位,迎接袁軍的,還是如飛蝗一般的箭雨。
這幾日,斥候回報說敵軍有三支人馬來援。張勳更是不敢隨意出兵了。眼看著軍營中糧草不足,派人回去催糧,結果,更悲催了,後方的道路被大樹、巨石填塞。張勳無奈,只好偷偷派出人手去清理道路,哪知剛開始幾日還算順利,只是,等那些士卒累的像狗一樣的時候,卻遭到了無情的打擊。隨後,道路依舊被堵死。
這種近乎無賴的戰術,令張勳大感頭痛,說好的堂堂之陣,正正之旗呢?
張遼安頓好降兵後,帶著樂就與顧雍匯合。與呂曠、李整、李典相見,自然是喜上眉梢,說了些見面話,一起到顧雍的大帳內落座。
呂曠雖說不上與劉駒相識最早,但也是跟隨比較久的老人了,眼看著樂進、臧霸、張遼、太史慈、趙雲等後來者建功立業,不妒忌、眼饞那絕對是假的,論起在劉軍中的地位,還不如自己那個經常去海外轉一轉的弟弟,有時候夜裡睡不著,經常揪著自己的頭髮悔恨,當初自己就怎麼那麼小家子氣,做出了到現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