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師咂吧一下有些乾渴的嘴，後悔忘記帶點水過來潤喉了。
“武陵小子，如何，可還有什麼要問的？”
張武陵聽完之後，對於禁制之法已經大概瞭解了，但確實還有問題，便道：“老天師，這禁制之法，能下就能解，有沒有無法被解開的禁制？”
老天師靜靜看了張武陵一會兒，突然笑道：“你這小子，老頭子實話跟你說，天下不存在不能被解開的禁制，之所以解不開，只能是因為實力不夠，如果你的性命修為比下禁制的人高，不光禁制，別的什麼術法也難對你起作用。”
“不過嘛，話又說回來。”老天師一嘆，“禁制之法，確實也有高下之分。”
“有符文形制的禁制，即便複雜也好解，但沒有符文形制的禁制要解開就難如登天了。”
老天師想了想，做了個比喻：“就好比這電燈吧，開關就是咒令，能控制燈亮和滅，也就是起作用了，所謂的符文形制就是電路線，無論再複雜，只要師傅經驗老道，想要修或者拆了，都有方法，世上如今大多禁制都是這類。”
“而還有極少一種禁制，它就是太陽，不需要什麼東西控制就能發光，幾乎就是最本源的力量，這類禁制要解開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擁有超越下禁制者的修為，強行突破禁制的桎梏，除此之外是別無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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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當然了，你要是能修到下這種級別的禁制，估計跟歷代祖師爺相比也不遑多讓了。”
張武陵恍然，小聲問道：“老天師，按照這說法，是不是就相當於守宮砂和天師度之間的區別和差距？”
老天師沒回答，只是笑著點頭，算是承認了這段話。
“那老天師。”張武陵突然小心翼翼問道，“要是以後我真能修到這一步，想給後人下個禁制，會有啥壞處不？”
這其實是張武陵擔心的一點，他可以坑後人，但要是危害太大，那他這點樂子還是別弄了。
不然到時候後人燒香，心裡估計全是髒話。
而老天師聽到這話，一雙眯眯眼都瞪大了，難以置通道：“你小子居然想給後人下禁制？！”
“呃，就是個想法，畢竟祖師爺們埋下的坑也不少，我這不是也想仿先人嘛。”
“你小子別好的不學！”老天師一拳頭將張武陵砸地上，沒好氣道：“我勸你小子放棄這種想法。”
“為啥？有害處？”張武陵捂著腦袋，淚花閃爍道。
“有好處，當然也有壞處。”
老天師說道：“好處就是可以透過這禁制，留下學道的經驗和一些傳承給後人，甚至可以輔助自身的修行，比如保持元陽不漏，氣血充盈等等。”
“但壞處就是，一旦想要強行移除，就會對自身造成損傷。”
“如果說一般的禁制，就是在你身上捆個繩子，那麼繩子解開了，你不會有事，甚至是解脫，但這種最高階別的禁制，下了之後相當於刺青，強行拿掉，也會留下疤痕，即便不會要命，也不可能毫髮無損，懂了嗎？”
“懂，懂了。”張武陵點頭。
雖然老天師沒明說，但張武陵已然明白其中的意思。
看來拿這玩意兒坑後人的計劃，得胎死腹中了。
可惜了哇
：()一人中的武當小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