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次的“作弊”和運氣,就自己這小身板,怎麼和曹操、孫策、甚至於袁術抗衡?
不管別人再怎麼相傳秦將軍至今無敗績,呂溫候得青州全賴秦旭之語,但說要守住徐州這三郡三地,甚至據徐州以圖天下?無兵無將之下,秦旭感覺自己還沒瘋,深知無異於痴人說夢,倒不如老實巴交的扛著徐州刺史的名頭,在已然擺脫了歷史命運的呂老闆麾下扛活,掌著精兵,拿著高俸,抱著嬌娘,靠著大樹,亂世中若是能使呂布“更進一步”,自己這女婿終歸也會有莫大好處,就算不能,至少在這亂世中小命得保無虞,這也是秦旭一開始初來漢末時候的終極夢想。
因此,儘管張昭、張紘、趙昱這三位被賈詡推崇備至的大名士,明裡暗裡有意表明所投效之地乃是徐州,可秦旭依舊將這難玩得轉的球打了回去。爭霸天下,拯救黎民的活計連說說空話都嫌太累。還是讓有能力之人去吧,眼下還是抓緊把後堂中的四女娶進家門,儘快辭掉“處級幹部”的職稱。才是最實際的。
也不知道張昭、張紘並趙昱等此時有沒有所託非人的感覺,是不是驚詫於能讓賈詡這老毒物“甘心”自居家將的主兒,怎會竟是這般憊懶?不過看這三人皆是一副苦笑的模樣,收拾行李的動作也帶著幾分遲疑,此番隨秦旭離開稷下學宮,想必此刻也是有了上賊船的感覺。
“秦某之事,還望子布、子綱、元達多多費心。旭再此謝過了!”秦旭才不管這三位究竟心中有何想法,當下任命了張昭三人為刺史府屬官曹櫞,青州事畢之後。至徐州代行刺史事,也算是在徐州本土勢力所掌控的州政之中,楔入一顆釘子,有曹性、太史慈所掌的兩萬青州兵為佐助。想必憑著這三位的手段。徐州完全歸心只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秦將軍!出事了!”正當得了三人將盡快查閱古禮,以盡責於媒妁之使的承諾後,秦某人優哉遊哉的從稷下學宮出來,還沒來得及得意眼下已然有千餘人在稷下學宮中就學,青州在將來不久既可擺脫缺官少吏之憂,正式以中原大州之姿態立於並起群雄之間時,被謹託“照顧”袁耀的司馬冒突然出現在秦旭身邊,小聲稟報說道。
“死貓。你真是屬貓的?怎麼來去都不帶聲的?”秦旭在臨淄的護衛工作一向被呂布的親衛營安排,宋憲也相當的盡心。明崗暗哨守護之嚴密幾乎不亞於呂布,但還是讓司馬冒給摸近了身邊。不愧是陷陣精銳,秦旭算是對司馬冒服氣了。自秦某人著重於徐州之事情後,總是搞出些讓人心跳足以慢幾拍的事情,特別是成為徐州刺史之後,“威勢”日重,其實是闖的禍越來越大,愈發讓人膽戰心驚,使得之前秦旭初來此地時所見的那十餘名交情頗好的陷陣營兵士,現在也只有老許、司馬冒、孔斌三人還保持著當初的交情了,此番聽了司馬冒一見到自己就說出事,也被嚇了一跳,頓時沒好氣的說道:“又出什麼事了?值得你這陷陣營都尉親自來報於我聽?”
“事情緊急,又聞將軍你來稷下學宮了,某心急之下,也就只好事急從權了!”司馬冒被秦旭這般埋怨,竟似十分受用一般,眸中也閃過幾分溫暖之色,旋即換上了一副鄭重的神色,低聲說道:“秦將軍,史阿於昨日深夜逃走了!”
“什麼?史阿逃走了?老麴怎麼看守的?怎麼讓他給逃走了?老麴人呢?”秦旭也被這個訊息給驚了一下,問道。自陳留遇刺之後,史阿便被秦旭令麴義外鬆內緊的看守起來,好吃好喝的關著,時不時的也帶其“逛逛街”,目的就是為了看看能不能查出其幕後之人會不會同史阿聯絡,便是帶先登營往徐州時,也留足了人手看守,一直也沒有出事。昨夜在“招待”了袁耀一行人之後,秦旭還得知史阿這段日子過的愜意非常,彷彿安心呆在先登營之中,甚至還胖了幾分的訊息呢,怎麼這才一晚上的時間,這史阿便逃走了?
“麴義將軍也自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