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果然非常人也!尚極慕之。不知可否請使君收留袁尚,早晚侍奉近前,聆聽教訓。以聊表尚敬慕之意?”聽了秦旭的一番“發自肺腑”的說辭,袁尚這倒黴孩子露出一副激動的神色來,站在那裡像是思量了一會,開口說道。
“這……”這番話肯定是人教的!秦旭幾乎不用去想。只一聽就聽的出來。同上次在秦旭府中那番算計如出一轍。想必又是那兩位大謀士的手段陽謀,旨在務必不能讓袁尚離得呂布軍太遠,以免徒生變數。不得不說,經過剛剛一番忘情表述後的秦旭,在聽到這個要求之後,還真就不好太過拒絕。否則之前的諸般鋪墊,估計都要打了水漂。可秦旭實在是不想讓袁尚在這件事情上過多參與,就算是秦旭也打算在先前目的達到之後。萬一當真控制不了冀州局勢,說不得也得用袁尚這傀儡出來安撫一下民心。可眼下這個時候,秦旭用腳丫子想都能想到田豐沮授這兩位讓秦旭念念不忘的大賢的意圖,就是想讓袁尚刷存在感,而不是僅僅在事成之後,因為無甚功勞而只能作傀儡任人擺佈。
“尚請秦使君垂憐!”袁尚見秦旭臉露猶豫之色,二話不說當即又跪倒在地上,一臉的堅毅之色,看意思若是秦旭不答應這倒黴孩子是不打算起來了。
“也罷!既然此番雖說是欽命,可也算得顯甫家事,秦某怎能如此決絕呢?便遂了顯甫的心意吧!不過剛剛所言侍奉之語,便作罷吧!秦某可特批顯甫參贊軍機,除非機密,皆可問詢便是。顯甫當也知軍中規矩,便是秦某也不能輕易有犯。倒不是不信顯甫你的為人,只是規矩如此,還望顯甫莫怪才是!”眼見著剛剛袁尚雖然在背書,而且連請求的套路都像極了是事先演練好的,看來那兩人對咱研究的頗為透徹啊!秦旭略一沉吟,索性便做出一副大義凜然的神態來,先加了諸般限制條件答應了袁尚所求,反正這倒黴孩子估計也聽不出什麼好壞來,而且就算是那田豐沮授這等智謀之士聽了,估計也只能是懷疑更重而已,畢竟秦旭所言的確是軍中規矩,絕不可能因為任何人,特別是給作為外人的袁尚這麼個毛孩子開甚綠燈。更何況,秦旭還“好心好意”的替袁尚想好了解決的辦法,見袁尚撓頭,便笑眯眯的說道:“其實顯甫參與進來,對於調停你家兩位兄長之事也是極好的,不過顯甫年紀不大,想必就算是天賦異稟也難以完全,孰為不美!不若這樣,誰叫秦某看顯甫就是順眼呢。秦某索性便徇私一回,特許顯甫你可帶兩名通曉軍事的家人一同暫時效命帳下,直到此番事畢,便可自行離開!如此可好?”
“秦……秦使君所言可是當真?”袁尚之前在聽到秦旭有意拒絕之事,的確也是加深了幾分疑慮,畢竟正如秦旭所言,倘若拋開其他勢力對河北兩州的覬覦,說白了,豈不正是他老袁家的家事麼?話都說道那份上了,若是還不答應,就算是袁尚是傻子,都能聽明白秦旭的敷衍之意了。好在秦旭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竟然這麼“輕易”的便改了心思,倒是令袁尚深以為自己乃是錯怪了秦旭,而使得在秦旭後面的一系列“貼心”站在袁尚角度上的一番話,使得袁尚頗有些不好意思的感覺。特別是最後一句,在袁尚想來,秦旭簡直可以算的上是有求必應的神仙了。袁尚正愁自家兩位先生總是在幕後策劃,可總是計劃沒有變化大,倘若能第一時間便做出反應,沒準更能得用也說不定。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秦某雖然算不得什麼君子,可也是一口唾沫一根釘的主兒,言出必行之人!倘若顯甫有甚疑慮,可現在就將名姓,以及所要推舉的家人錄在軍冊之中。”秦旭也好像被袁尚不信任的語氣“激怒”,也不聽袁尚慌亂的解釋,頓時揮手叫了一名正在門外執勤的先登營兵士,吩咐其馬上傳喚掌冊官來,當即便要將袁尚的名姓錄入在冊。唬得袁尚直以為錄入軍冊乃是多麼好的事情,又深恐秦旭誤會,頓時連連擺手退卻,卻又怎麼會是被呂玲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