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廉之前能同秦旭成為至交,又深受呂布信任,成為呂布軍勢力中第一個獨自帶兵鎮守一方的大將,可濟南國時就時不時的撩撥一下曹軍泰山守將,而被呂布令其同彼時鎮守平原的張遼互調,至少也能說明成廉其實也不是個按照常理出牌的人物。說來自成廉鎮守平原的這一年多,恐怕劉備所控制的渤海郡,也沒有太多油水可撈,這或許也就是劉備會選擇撇家舍業舉全軍出奔鄴城的一方面原因。
“主公!仲明!……”成廉是從呂布五原起兵時,就在呂布麾下為校尉了,同呂布交情之深,甚至猶在深受呂布重用的張遼之上。而且也因為性子狡黠,卻又腦子偏偏少根筋之故,同秦旭也自未發跡前便已是交好。可自秦旭領徐州,外調出濟南國之後,已是足有數年沒有同這兩人同時相見了。此番呂布秦旭翁婿兩人一齊帶兵前來,要說成廉是為了又有大仗可打而興奮,倒也當真帶了幾分知交相逢的真性情。
“老成,勞你鎮守平原,辛苦了!”呂布一直也是實打實的性情中人,而且自從有了呂宸之後,身上之前的狠戾氣息收斂了不少,再見了許久不見的昔日的老兄弟,上前朝成廉上身大力的錘了幾下,語聲竟也是有些走調。
“老成,你這五大三粗的,怎麼也開始作小兒女狀了?這等情景若是讓我家岳母看到,說不得主公又要遭罪了。”見成廉同呂布相見,真情流露,秦旭也是深有感觸。不過還是開口說道。這裡是平原城外,正如曹操所料那般,此番帶來的兩萬餘大軍長途跋涉,還沒有休整,已是極其疲憊,天知道不按照常理出牌的劉備那廝會不會突然派人前來攪合攪合,秦旭也只能打斷了成廉同呂布的相擁無言,也讓本也想上去湊湊熱鬧的張遼哭笑不得。
“仲明這張利口,絲毫讓不得人。都是四個孩子的爹了,還不知收斂收斂積點德!”成廉哈哈大笑了數聲,衝秦旭拱了拱手,頗有幾分促狹的擠擠眼睛低聲說道:“不過話說回來了,晚上你我兄弟可要好好喝上一杯,咱老成早就想請教請教了!你說你還真是,罵人厲害咱老成見識過!打仗厲害咱老成也服氣!可咱老成這般雄壯的人物,成婚這許多年,就一個丫頭養活了七年,卻連這點也比不過你……你這身板的,說不得卻是要好好討教討教了!”
“老成!”眾將聞言無不鬨笑,知道呂布軍中,唯成廉同秦旭交情最厚,也混不在意,只看秦旭如何作答。只見秦旭故作冷笑說道:“不是我說你,這種事情,只能說是你家秦大爺厲害。這種事兒,就算是你強求,小弟可是幫不了你!”
“哄……”秦旭的一張利嘴,想要被罵的人聽明白,估計得正兒八經的拐上幾個彎。對成廉說出的這話乍一聽上去,似乎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可沒過多久,就只見靠的近的呂布軍一眾兵將,臉色都有些古怪。似乎在努力的憋著笑意,看著正引著呂布進城,指著新修的高大寬厚的城牆正自滿臉洋洋得意的成廉。
“仲明你這張嘴啊!老成是被你吃的死死的了!”同秦旭呆的久了,呂布倒是能聽出幾分秦旭話裡的玩笑之意,本來還因想避避嫌,而一直對秦旭冷著一張臉的呂布,最後也是忍俊不禁,衝著秦旭處點了點,搖頭笑罵了一句。才吩咐成廉派人接洽大軍入城。
呂布此番出征,帶來的兵力正如曹操所料,一共只有親衛營一萬人,驍騎營一萬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