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雖然喝醉了,但我的腦子卻沒有亂。在你揹我的一瞬間,我看見她的眼裡閃過一絲濃濃的怨恨。我的話說到這裡就到此為止,信不信全在你。”
慕容萱說著,從位子上站了起來,將自己吃過的餐具拿到了廚房裡。
“你放在那裡,我待會兒來洗!”蕭天鳴對著廚房喊道。
“不用!總是麻煩朋友不太好。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就自己做了。”慕容萱拒絕了蕭天鳴。
慕容萱洗完餐具之後,就挎上包包出門了;蕭天鳴吃完早餐,收拾了一下,也去了學校。
今天沒有公共課,所以蕭天鳴不用擔心侯心璇會坐在自己的旁邊。說起侯心璇,蕭天鳴想到了昨天晚上臨走的時候,自己隨口許諾改天請她吃飯的事情,不禁搖了搖頭。蕭天鳴在心裡打定主意,如果侯心璇不提這一樁,自己也不會提,就當自己根本沒有說過。
當蕭天鳴優哉遊哉地走進教室的時候,班上無數雙眼睛頓時瞄著蕭天鳴射來。面對眾人的目光,蕭天鳴嘿嘿地笑了笑,加快了步伐朝自己的座位走去,心裡卻吹起了《忐忑》。
“大小姐,麻煩讓一下,你坐了我的座位。”蕭天鳴對坐到自己座位上的陳白露說道。
“誰規定這個座位是你的啦?座位上面寫著你的名字還是你的屁股只能坐這個座位?”陳白露不甘示弱地對蕭天鳴一陣搶白,翹起了二郎腿,沒有一絲退位讓賢的意思。
大學裡面的座位是隨機的,而不像高中那樣是固定的。蕭天鳴之所以每次都坐這個座位,只是一種習慣而已。如果這個座位被別人佔了,蕭天鳴還真沒有理由讓別人讓座。
蕭天鳴看了一下坐在陳白露旁邊的餘基和韓強,見他們沒有幫自己說話的意思,索性也不再和陳白露爭辯,直接坐在了陳白露前面的座位上,也就是陳白露原來的座位。
搶佔座位只是陳白露一個找茬的方式,把蕭天鳴搞冒火才是陳白露的最終目的。一計不成,陳白露索性主動出擊,伸手拍了拍蕭天鳴的肩膀。
“什麼事?”蕭天鳴回過頭,一臉疑惑地望著沒事找事的陳白露。
“沒什麼事!我只是想問一下蕭帥,昨天晚上的魚吃得安逸不?”陳白露淡淡地笑道。
蕭天鳴一聽陳白露的問話,就知道她已經知道了自己和侯心璇昨天晚上去魚頭山莊吃飯的事情。隨後,蕭天鳴又聯想到了自己進門的時候,大家對自己行的注目禮。難道這些都跟昨天晚上的那頓飯有關?昨天晚上,吃飯的只有四個人,他們又是怎麼知道的?
一系列的疑問環繞在蕭天鳴的腦袋裡,一下子竟忘了回答陳白露的問題。
陳白露見蕭天鳴對自己閉口不言,心裡有些惱怒,伸手狠狠地在蕭天鳴的胳膊上掐了一下,看到蕭天鳴疼得咬牙咧嘴,才慢慢地鬆開了手。
“陳白露,你幹什麼?大清早的發瘋啊!”蕭天鳴被掐得生氣了,語氣也加重了許多。
“我只是用這種方法提醒你,我在跟你說話。你不回答我的話,對我是極其不禮貌。”陳白露沒有被蕭天鳴的表現嚇到,挺了挺腰桿,理直氣壯地對蕭天鳴說道。
蕭天鳴聽陳白露這麼一說,也覺得自己理虧,便放低了語氣,好生地說道:“剛才,我是在想你是怎麼知道的?當時,吃飯的就只有我們四個。我沒有給你說,那是誰告訴你的?”
“聽說的!”陳白露對蕭天鳴說道,“今天早上,我一來就聽到大家都在說這件事。他們說,昨天晚上,你、侯心璇、趙忠國和慕容萱四個人開著車去魚頭山莊吃飯。他們還說,你和侯心璇想借吃飯之機和學生會的主席、副主席拉關係,好藉此在學生會謀個部長。”
“這不是笑話嗎?如果我真想進學生會,還需要跟趙忠國和慕容萱這麼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