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去了?” “說他蠅營狗苟,上不得檯面?你丫撬自家兒子門鎖上得了檯面?你像陰溝裡的臭蟲背後舉報自己兒子不蠅營狗苟?” “他今天這樣全他媽都是你害的。你跟我這兒叨逼叨,叨逼叨,給你臉了?” 楚雄兵在門倒地的一瞬間退到了院子裡,耳邊是她一聲接一聲彷彿村婦罵街一樣直往人腦仁子鑽的怒罵聲。 他氣得眼前發黑,但發現罵不過這小賤蹄子。 顧箐叉腰站在臺階上罵上了癮,“你個老鱉孫嘴裡不乾不淨的,說我賤?” “我哪能跟您比?您多厲害啊,虎毒還不食子呢,您可倒好,一心一意想把自己兒子送牢裡。” “還教育他?要不是顧及你是他爹,我都想先教育教育你。” “你要真行得端坐得正你光明正大去舉報呀,何必買通別人打頭陣?” “說我喜歡他,喜歡他怎麼了?他要身材有身材要錢有錢,還會做飯,不能喜歡?” “別說喜歡他,他要是被你害得坐了牢,我第一個弄死你,你信不信?” “他下地獄老孃都要拽住手跟著一起的人,你再動他試試?” 楚雄兵抖著身子,嘴巴都氣歪了,像是中風了一樣顫顫巍巍走了。 顧箐坐檯階上翹著二郎腿曬著中午的大太陽,覺得自己有幾句話沒罵好。 她語氣應該更狠厲一點。 下次見到楚博衍的爹還得再改進改進,跟村裡的潑婦相比她還是溫柔了。 有時間再好好學學。 熟悉的下墜絞痛感從小腹處傳來的時候,她臉色一變低咒一聲,慌忙從臺階上起身,卻眼前一黑往前栽去。 臥槽? 這踏馬這破身子坐久了起來竟然會貧血?喜歡哥哥死後,我盤活了他失憶的戰友()哥哥死後,我盤活了他失憶的戰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