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女孩用竊竊的聲音辯解。她明明是那麼楚楚可憐,可她胸口插著的劍,卻被這恐怖的情景所震驚。被刺穿心臟的人居然能夠說話!
“不要撒謊!我們不可能放過你!”白猴道人獰笑著,又揮舞出幾把劍向小女孩砍下數刀。伴隨鮮血橫飛,女孩的衣服被割破,露出了雪白的肌膚。那些清楚地淌著血的劍痕竟然頃刻便消失了。
“不要。”女孩仍然苦苦哀求著。聲音聽起來卻沒有絲毫希望。
滿頭大汗的白猴道士喘著氣說:“看來還真難弄死你。試試這個吧!”說罷,他舉起身旁的一個油桶,將裡面的黃油全數傾瀉在女孩身上。然後他舉起火把,猙獰地看著女孩說,“雖然不死,但你的面板仍然會持續地燃燒,你的神經仍然會感到痛苦。這種痛苦將折磨你,一直折磨你,直到你想放棄生命。哈哈哈哈……”
“為什麼你要對這樣做?”少女痴痴地看著白猴道士,臉上寫著因刺激過渡而麻木的神情。
“不是我想,是大家想,大家都想你死。”白猴道人將火把指到少女面前,“你看看村民的臉吧!那不是同情,那是渴望你痛苦,渴望你死。”
女孩戰戰兢兢地轉過頭,看著自己前方的村民。他們臉上都刻著興奮,處死妖怪即使不能為自己帶來新生,也能讓他們覺得公平。畢竟,他們不是不死的。
“在怨恨中死去吧!”白猴道人將火把送了過去。空氣中瀰漫著一觸即發的味道。“住――手!住手!”這時突然有個聲音從人群中冒了出來。神情憔悴的包姑衝出人群,用全身的力量向白猴道人撞去,一舉將白猴手裡的火把撞跌落在地上。
“混蛋!你要幹什麼?”瘦弱的白猴竟然把包姑撞到在地,包姑押在他身上使勁用手打他的胸口和臉,並大聲地嚷著:
“放了她!別想燒死她!她是我女兒!”包姑紅著臉憤怒地吼叫。
在壯漢把包姑從道人身上拉開時,道士用手揉著臉上的撕傷叫道:“你瘋了嗎?你明明就看到了,她是砍不死的妖怪!”
“我不管,她沒有傷害我,也沒有傷害別人。我不准你們殺死她!”
“包姑!你冷靜點。”強壯的年輕村長焦慮地看著包姑,“現在確認了她跟我們不一樣,她不是你的女兒,她和你死去的女兒唯月不一樣。她偷我們的糧食,偷我們圈養的牲畜。我們必須除去她!”
“不……”包姑瘋狂地嘶吼著,“沒有什麼不一樣……”
“村長,包姑是你的人。你說該怎麼辦?”白猴道人走近村長。
村長猶豫不決地沒有做聲。
“她現在已經被妖怪蠱惑了,我們必須在她將災禍傳染給別人前除掉她。不然就太晚了。村長,下決心吧!”
村長閉上眼,最終痛苦地點點頭。
白猴立即神氣起來,他走近女孩,“嗖”地一下拔出了插在女孩心臟的利劍。傷口重新流出殷紅的血液。包姑不知怎麼突然哪來的神力,一口氣掙脫壯漢,奔向自己的“女兒”。
“撕。”極微細的一聲響。
長劍沒有貫穿女孩的身體卻刺入了包姑的身體。她的眉毛糾集在一起,露出滿臉的痛苦。
“媽媽――媽媽――!”被綁在柱子上的女孩嘶吼著,她第一次在柱子上掙扎了起來,聲音貫穿了夜晚的黑暗。那陰霾的天空中層層的黑雲露出了一角,裡面裹著著的紫色的電光開始不斷地轟鳴。一瞬間,風沙就襲擊了過來,廣場中的火焰被風吹得倒向一邊,人群被吹得東倒西歪的。人群立即混亂了起來。
白猴道人抽出沾著血的劍。拾起地上的火把擲向了女孩。女孩的身體瞬間便燃燒起來,她的衣服和面板以及頭髮全被點燃了起來。但她卻沒有喊叫,而是默默忍受著。在火焰裡,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