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儘管沒有明說,但在座的知道某人指的誰。
周大福伸手抹去嘴角邊的酒漬,笑著說道:“小張可以慢慢喝,但你卻得老老實實地陪我喝個痛快。”
“小侄求之不得。”陳浩也端起水杯,一飲而盡。
張旭輝第一杯酒也跟著喝完,到第二杯酒時他才開始放緩速度。
酒是好酒,上好的五糧液,菜也非常精緻。
三人就著解放戰爭中的故事陳浩剛才大鬧常委會的事,喝的有滋有味。
張旭輝沒想到陳浩剛惹完市委書記,又跑到省委常委會上去鬧了一翻。望著正和周政委你一杯我一杯地痛飲的陳浩的側影,他甚至感覺到自己開始羨慕起他的膽量。一般人在那種場合下戰戰兢兢,唯恐說錯了話,他倒好,將人們眼中神聖的地方當成自家的後花園,想怎麼來就怎麼來,到頭來還像沒事人似的狂吃海侃。這樣一位猛人,他想不佩服都不行。
周大福果然是海量,一杯接一杯喝的那痛快勁,讓人不禁懷疑他在喝白開水。張旭輝即便是將一杯酒分成三次喝,也感覺醉意上頭。
但碰上千杯不醉的妖孽,到最後倒下的只能是大塊吃肉,大碗喝酒的周大福。
“好,實在是痛快。”這是周大福政委趴在桌子上不停說的醉話。
的確,他今天心裡很高興,曹老將軍委實沒看錯陳浩,不但人豪爽,更是給他送上了一份大禮。碰上這樣的年輕人,即便是醉死也開心。
春天的夜晚,不但讓人春情澎湃,也滋生著某些罪惡。
懷仁縣的一間屋子裡,藉著朦朧的夜色,有條人影悄無聲息地溜進來。
在屋子陰暗處坐著的身影突然串出,抱住溜進來的黑影,一張大嘴貪婪地印在小巧柔軟的小嘴上,雙手毫不停頓地將女人的衣服迅速剝光,露出她光滑白皙卻又凸凹有致的嬌軀。
女人也不禁有些情動,在喘息聲中幫男人脫去身上的束縛,走到床邊雙手撐住床,卻將豐滿渾圓的臀部留給身後的男人。
男人毫不客氣地挺著他早已怒張的物兒,對準女人神秘的洞穴猛地插進去,一干到底。在女人的喘氣聲中,他一次次地將那話兒送進女人體內,彷彿要將他心中的所有憤怒和yu火統統發洩在他身下的女人身上,生似要把她撕裂。
“你怎麼才來?”
男人喘著粗氣,動作卻沒有絲毫地停頓。
身下的女人一邊承受著男人的侵犯,一邊在喘息聲中說道:“還不是為了你,要不是怕影響不好,我早就過來了。”
說著,她又情不自禁地發出聲短暫的啊,兩條修長的**緊緊合攏,生似要將男人的那話兒夾斷。
男人感覺到女人身體的異樣變化,心裡舒服了很多,正想加把勁,床邊惱人的電話鈴聲卻將他的動作打斷,女人也停止呻吟。
“是不是你家那位在查崗。”
話語裡多少帶有絲不悅的味道。
也是,正辦這事,男人家裡的女人突然打來電話,讓她有些心虛,更有些惱怒。**,不但不能正大光明,更的時時刻刻提防男人家的那位查崗,滋味不好受。
男人皺皺眉,抽出那話兒,光著身子去接電話。
當他接完電話後,返身坐在床邊,點燃根菸,心裡再沒有打野食的**。
女人乖巧地蹲在他腳邊,膩聲說道:“是市裡那位?”
男人有些煩躁地說道:“他在人家那受了氣,到省裡告狀不說,還讓我想辦法將工地上的事搞複雜。上次**事件都沒整倒那人,這次又能在這件事上作出什麼名堂?”
女人眼珠子一轉,輕聲說道:“這事其實也並不算難辦,關鍵得看你有沒有膽量。”
“少賣關子,有話直說。”男人不悅地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