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特別一家三口都來混飯吃。”姑老爺手攀到雷振遠的肩膀上打哈哈。看得出,這姑老爺與小舅子間很隨便。
雷振遠笑吟吟地賞給姐夫一拳頭,風趣地說:“姐夫要是怕一頓不夠本,歡迎天天來與小弟合夥開飯。人多熱鬧,小弟求之不得。”
“哇——”姑老爺忽然驚駭地嚎叫,把所有的人都嚇一大跳,屋裡的人齊刷刷地看姑老爺。
姑老爺湊近小舅子的臉,觀察一會後誇張地驚叫:“雷老弟,你的臉又掛彩了。我現這一年中你的臉是不斷地掛彩。是誰膽大包天,敢向雷總鏢頭下黑手?”說到這裡,姑老爺的眼睛向如月的所在位置睨。
如月抓傷過雷振遠的臉部,這次肯定又是這個小美人的傑作。
雷振遠知道有人誤會了,急忙為夫人辯解:“姐夫誤會了,我剛才在後花園裡摘葡萄,葡萄架倒了,刮傷了臉。”
這個季節有葡萄摘,誰會相信。姑老爺撫摸自己的下巴戲笑:“原來是葡萄架下的黑手。”
姑奶奶聽說弟弟臉上有傷,過來細看,容貌醜陋的弟弟因為臉上傷痕累累更加的難看,心疼地說:“你都快三十的人了,竟然還弄個大花臉,成什麼樣子。夫妻之間有什麼不能好好商量的,為什麼要動手。
呃,姑奶奶就不動腦筋想想,要是真正動手,一百個嬌小玲瓏的弟媳也不是她那名震江湖的弟弟的對手。
如月一聽到這話急了,挺個大肚子走過來為自己分辯:“姑奶奶,老爺臉上的傷真的是葡萄架刮傷的,與我無關。”如月委屈地望向雷振遠,你的親戚怎麼一來到就不分青紅皂白地冤枉我。
雷振遠看到嬌妻委屈的模樣楚楚動人,愛憐地說:“不關你的事,不關你的事。姐姐和姐夫這樣說是因為他們不瞭解實情。”
“夫人,你看真的是我們錯怪弟媳了。你弟弟臉花都是葡萄架的罪過,與弟妹無關。”姑老爺斜眼看二姑奶奶,出聲埋怨,似笑非笑的臉上分明在說:你弟弟樂意,我們管不著。
真是越描越黑。如月從姑老爺與二姑***表情上,看出他們不相信雷振遠臉上的傷與自己無關,想要再解釋清楚,又更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唉,白白地受到了冤枉。
如月按照新人的禮節,向姑老爺和姑奶奶敬茶。
姑老爺接過茶,往托盤上放下紅包時打量如月,見她肌膚細嫩似乎吹彈可破,精緻的五官搭配恰到好處,暗中拿如月與自己新納的小妾作比較,小妾不及眼前人的五分之一,心中不由得生出忌妒,粗魯霸道的小舅子享受了如花似玉的大家閨秀,真是豔福不淺。姑老爺感慨地對雷振遠說:“謝家二小姐,果然名不虛傳。”
呃,這身子的原主很有名氣?如月驚愕地注視姑老爺,又轉看雷振遠。雷振遠用寵愛的微笑回報嬌妻。
如月對這原身的主人一無所知,見到姑老爺主動提出,正好趁機瞭解,她試探性地問姑老爺:“姑老爺認識我父親?”
姑老爺笑呵呵地說:“認識。我雖說沒有與你父親在同一個地方為官,在官場上會過幾次面。當年雷老弟因事入獄,這主管的就是令尊謝通判謝大人。要是早知道今天成了一家人,當初......”
呃,這身子的原主姓謝,父親原來是當官的。但是,既然是官宦人家,為什麼會落到把個如花似玉的女兒送給雷振遠這個渾蛋的地步?
雷振遠無緣無故地乾咳。
“老爺,你不說話沒人會把你當啞巴的。”呃,姑***話中充滿了威脅。
如月沒有注意到姐弟二人的異常,心裡面在想像這身子原主的家庭狀況。
姑老爺看到姐弟二人不滿的樣子,醒悟過來,打著哈哈,逗趣地用手向如月比劃:“當年我去拜訪你父親,你從後院跑出來找父親,只有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