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姐姐,這荔枝真好吃。”顯然周玉卿小朋友不能常吃到荔枝,吃得津津有味,讚不絕口。
一直留意兩個女子談話的雷振遠不解,轉臉納悶地問:“周小姐為什麼叫你雪兒?”
“我是沁雪,她叫我雪兒姐姐有什麼奇怪的。”
“可你不是沁雪,你是如月。”
猶如頭頂炸響一個霹靂,沁雪差點暈倒,這才想起“沁雪”是自己前世的名字,穿越來到裡後是應該用這原身名字的,好在當了兩年的市副總經歷的事多的是,這點應變能力總還是有的,支吾著:“我覺得‘沁雪’這名字好,就改了。”
“胡說八道,名字哪能輕易改的。”雷振遠思忖這改名後面是否有文章。
如月就如月,不就是一個名字,佔據了人家的身子,順便繼承人家的名字是理所當然的。
(自此,沁雪就改名換姓叫如月了。)
“雪兒姐姐,陪我到外面走走。”周玉卿小朋友可不管你是如月還是沁雪,仍是按以往的叫,習慣了。
沁雪,不,如月心虛地看不動聲色的老爺,恨不能馬上在他眼前消失,輕輕地向他行禮:“老爺,孩兒告退了。”
一口茶水從雷振遠口中噴出,毫不客氣地灑落到低頭行禮的如月身上,白嫩嫩的小臉上滿是茶跡。
雷振遠僵化當地,她自稱為孩兒,沒有聽錯吧,她要做自己的孩兒?他雷振遠雖說只有一個兒子,還沒有女兒,可不想收她為女兒。難道,這就是她改名的用意?
如月驚恐萬狀地看僵化的老爺,顧不上擦拭茶跡。慘。露陷了,這位老爺要飆。
等待了半晌,如月看老爺仍舊是僵化當地,沒有采取任何過激行動,惴惴不安向石化的人行禮:
“老爺,孩兒告退。”
剛要恢復原樣的雷振遠再次僵化,這次是聽得再清楚不過了。
椅子上的人僵硬著沒有任何反應,如月與周玉卿面面相覷,不明白老爺哪根筋出了問題,小心翼翼地退出外,飛一樣地奔跑向大門。
在大門外喘息一會兒,周玉卿才想起此行肩負重任:“雪兒姐姐,我哥哥在仙女瀑前等你,叫你一定要去。我哥哥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對你說。”
十分重要是對他周志海來說的,對於如月來說,經過了今天在清州城的事後,他周志海無論要說什麼事都與她無關了。
如月手放在周玉卿的肩膀上,想要表一番演說又打住了,害怕傷害這位小朋友美好的心靈,想了半天只有一句話:“有什麼重要的事,叫你哥哥去對林小姐說。我沒興趣。”
周志海站立在仙女瀑前,聽妹妹轉述如月的話,臉色煞白,久久望著仙女瀑不說話,最後才吐出兩個字:“完了。”
017。噩夢
o17。噩夢
油燈下,如月除掉頭上的簪,看銅鏡中瀑布般的秀順著臉頰傾瀉而下,掩映著精緻白皙的小臉,好一副姣好的容貌。如月暗自得意,有了這副好皮囊,有個不同凡響的父親作倚靠,再加上前世的睿智,這穿越後的日子定會過得稱心如意。
想到今天雷振遠不露聲色地為自己正名,如月有些後怕,這位老爺深不可測,在他面前可要小心點。
想曹操曹操就到。雷振遠從門外進來,剛剛淋浴過的他只穿一身短衣,胸脯、手腳上都露出又黑又長的毛,要不是頭上頂個人頭,如月肯定為以進來的是隻大猩猩。
雷振遠坐在椅子上搖蒲扇,坐在梳妝檯前的如月長披肩,赤1uo著胳膊,薄薄的短衣緊裹住身體,曲線玲瓏,有說不出的性感撩人,叫雷振遠全身的血液不安分地奔湧。呃,不能操之過急,雷振遠不敢再看人,移開目光到大床上。
如月心中忐忑,這位老爺總是若有所思地看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