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圓房喊救命的。你看誰會來救你。”
羞愧難當的如月沒有放棄最後的機會,仍是不停止地叫喊李靖宇和周媽,她不相信。一向疼愛自己的李靖宇和周媽知道自己被人**,會不趕來搭救。
一個黑影站立在進入內院的拱形門口中,聽到這摧人心碎的呼救聲按捺不住了,手握腰間的大刀,就要向裡面衝殺。另一個黑影及時趕到,壓制握刀的手喝止:“靖宇,你瘋了。這夫妻間的事,你怎麼管。”握刀的黑影僵立當地,痛苦不堪地聽裡面傳來一聲又一聲的呼救,心中陣陣的揪痛,實在沒有辦法再忍受這種折磨,轉身向大門外衝出去。
另一個黑影在高牆外倍受煎熬,那一聲聲的呼救在撕裂他的心,她在受人**叫他痛苦,她在危難時想到的是別人不是自己也叫他痛苦。在她的心中,自己還中如家中的下人。要衝進去在雷老虎手中救下她,未必會成功,但開罪了雷老虎全家都得跟著遭殃。
黑暗中,一長黑影從大門向仙女瀑方向竄去。
不久,高牆外的黑影也踉蹌著向仙女瀑的方向跑去。
“小寶貝,別叫了,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嘴唇重重地噌在小臉蛋上,雷振遠嬉笑著,三幾下取下自己的衣服。那壓在身下的人兒乘機爬起來要跑掉,剛剛移到床邊就被捉回來放倒在床上。雷振遠覆上這具柔軟的軀體,毫不猶豫地挺進。
身體被無情地撕裂帶來劇烈的痛楚,如月本能地出尖銳的哭喊。一下緊接一下的挺進叫如月失去了掙扎的力氣,絕望地閉上眼睛,忍受驚濤駭浪的衝擊,低低地哭泣,屈辱的淚水汩汩而出。
就這樣被人宰割,對未來的憧憬就此煙消雲散。
幾聲消魂的低吼過後,雷振遠從這具嬌小玲瓏的軀體上滑下,疲倦地躺在床外邊,側臉看身邊朝裡抽泣的人兒,回味剛才在她體內的舒暢,心中有說不出的愉悅。她,是自己的夫人,自己真正地擁有她了。
如月如掉進地獄般地痛苦。就這樣窩囊地**給這個猩猩樣的人,如月實在難以接受這個現實。身體在經受大猩猩的洗禮後,骨頭架子都要散開了,全身癱軟著難以動彈,下身火辣辣地疼痛。
雷振遠提防地看床裡邊的人兒,擔心她會突然跳起來撞向床攔,或突然從枕頭下掏出剪子刺向潔白的胸脯。幸好只是白擔心,這委屈萬分的人兒只是面向裡邊低低地哭泣,哭得身體輕輕地抽*動。
“別哭了,第一次都是這樣的。以後就不會了。”雷振遠看到這小人兒只是哭泣不停,不再擔心她想不開,扳過嬌小玲瓏的軀體面向自己,現有幾根長被淚水打溼粘在臉頰上,憐憫地用手為她把頭撥向耳朵後,擦拭臉上淚水。
如月打掉伸過來的大手,不相信他的鬼話。前世與未婚夫偷吃禁果時,那第一次是何等的溫存纏綿,讓人終生難忘。哪裡像他像餓虎撲食一樣撲上來,恨不能連人帶骨頭都吃掉。
雷振遠趁機拉如月的手讓她的軀體靠近自己,在燈光下仔細打量自己的新夫人,越看越喜愛,目光重又變得灼熱,放在柔軟的肌膚上的大手復又難捨地撫摸。雷振遠一個翻身整個身體覆上這具嬌小玲瓏的身體,貪婪地再次索取。
如月低低地抽泣,承受這更加兇狠的衝擊。驚濤駭浪剛剛結束,如月就暈厥過去。
夢中,如月看到一隻惡狼,呲牙咧嘴緊跟在自己的後面,驚恐萬狀地向前跑呀跑,惡狼總是緊跟在後面。夢中,如月低低地抽泣。雷振遠驚醒過來,輕輕拉下壓在胸口上的雙手,心疼地拍打她的後背。睡熟中的如月偎依在雷振遠胸前,抽泣聲漸漸低沉下去。
仙女瀑下,兩個黑影沉痛地面對嘩嘩的水流聲。
“我真渾,要不是我自作聰明,她是會跟我走的。”一個黑影痛苦地撕扯自己的頭,聲音嘶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