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密謀的時候,突然見自己家女兒回了家。
“婷婷,你不是在工作嗎?”翠姐看看牆上的鐘,不到三點鐘。這個時候,應該是電視臺上班的時候。
宋婷婷腦子全渾渾噩噩的。她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問題,只知道,那個男人看起來很討厭她。
對於男人而言,她宋婷婷從來是沒有一個男人不會喜歡她宋婷婷的。為什麼這個男人會針對她?
當著邱主任的面,他斬釘截鐵拒絕了她本人的專訪,那個明確的態度,連邱主任都感到了棘手。無奈之下,把她先叫回了電視臺,換了一個人過來。
沒有聽見翠姐在說什麼,宋婷婷坐在沙發裡一動不動的。
翠姐以為她生病了,趕緊把手放在她額頭上摸摸。
三嬸接了個電話。原來,翠姐說是去找許太太問,自己卻不想在許太太面前暴露,就騙了三嬸去問許太太。
許太太給了三嬸回覆,說出了杜玉清的名字。
“叫做杜玉清?”
宋婷婷聽見三嬸的聲音抬頭,震驚的眸光落在了母親和三嬸的臉上:“你們說什麼?你們怎麼會認識他?”
“你說誰呢?”翠姐聽著女兒這話有點摸不著頭腦,問。
“杜玉清!”宋婷婷尖聲叫著,四肢彷彿抽搐一樣發抖。
翠姐和三嬸都被她的聲音嚇了一跳。
宋婷婷像是發瘋的目光看著她們兩個:“怎麼回事?!”
“杜玉清,是——”三嬸吞吞口水,“是隨意,去鄉下見的那個男人。”
巧合嗎?同名同姓嗎?如果不是今天親眼所見,和那個男人見了面。或許她宋婷婷真以為是兩個人。
“媽——”宋婷婷抓住翠姐的手,咬著牙,“奶奶她騙了我們!”
“你說什麼?”翠姐訝異。
“那個跛子,不是鄉下人,他是,他爸是大人物!”
宋婷婷這話吐出來,要不是昨晚親眼看見了送宋隨意回家的那輛豪華轎車,翠姐和三嬸都以為自己聽錯了。
三個人對下眼後,翠姐嘴唇一個抖動:“算,算賬!去找宋隨意算賬!”
回到花店,剛把店門開啟鎖,只見一個高大的身影走進了花店裡。宋隨意回身,看到是個穿西裝打領帶的男人,年紀大概二十幾,問:“請問先生要買花嗎?”
那男人五官俊朗,表情卻非常高傲。聽見她的問話,像是聽耳邊風的時候,只是自己用目光在店裡面搜尋著。
宋隨意內心一琢磨,說:“晴姐不在,我是她合夥人。”
“她去了哪裡?”對方開了口。
“她女兒病了,在醫院裡。”宋隨意說。邊說,她走到了晴姐工作的櫃檯,拉開抽屜,找出了晴姐紀錄客戶的那本工作記錄本。翻開到晴姐說的那一頁,見著上面標註了一個姓方的客戶,要買的花是——黃色的玫瑰花。
“方先生是嗎?”宋隨意查到客戶需要的花後,對那個男人說,“晴姐要和我說過,請你等一下,我去給你取花。”
聽見她這話以後,那男人總算是正眼瞧了她一眼。
宋隨意毫無所覺,直接走去後面的庫房取花。
男人的視線在她背影上掃過去,眼裡閃過一抹幽光。
宋隨意找到了晴姐包好的那束花,一共是十五朵。宋隨意多了個心眼。柳晴可能不知道這些花代表什麼意思。但是宋隨意知道,無論是黃玫瑰,或是十五朵,都是代表了一種道歉的含意。
這個男人買花,是為了向誰道歉吧。
捧著花走出庫房,見那男人坐在店裡給客人設計的藤椅上,交叉著雙腿,十指相扣。他的優雅和品位,足以看出是個位於社會頂層的上流人士。
宋隨意把花拿